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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民達憤憤不平,敲著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我坐這礙著誰了嗎?」
他一轉頭看到餘時州後邊的陸知欣,臉上頓時樂的跟花一樣,自圓其說:「確實礙著了。」
餘時州擺擺手:「快走。」
「不是吧!」彭民達罵罵咧咧:「你就這麼對兄弟,我怎麼會交到你這麼一個見色忘友的人。」
餘時州一秒都不想看他:「別磨磨唧唧,走不走?」
彭民達向來是個有眼力價兒的,抱起桌上的水和桶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他推開椅子,像是看到了什麼一樣,突然貼過來:「脖子遮一遮,你倆還挺會玩。」
彭民達的嗓門高,沒有刻意壓低,他們兩個人聽得一清二楚。
陸知欣定在了原地,嘴角抽搐,臉紅的像煮熟的蝦。
她尷尬地對上餘時州的眼睛,手指抬起,微微有些顫抖,搭在他一截脖子上。
她沒咬出血,但留下的痕跡很深,像被戳了一個章,鮮艷的紅色滲透出來,紅痕兩邊鼓出比面板嫩很多的白道。罪證充足,任意一出凹陷的邊緣都能和她牙齒的形狀分毫不差的重合。
陸知欣額頭鼓出幾道波浪線,聲音低低的,心虛的不行:「你沒事吧?」
餘時州摸著被咬過的那處面板,上下兩排牙齒貼在一起,涼颼颼的氣見縫插針地從縫隙裡跑進來。
他蔫巴巴地看著她,表情痛心疾首:「挺疼的。」
陸知欣手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她居高臨下看著他,白嫩的手握成拳頭,用拇指凸起的骨頭按在他的脖頸上,負荊請罪地彌補:「我給你按按。」
餘時州頭歪著,氣定神閒地坐在凳子上,享受著她的服務。
陸知欣垂眼注視著他,睫毛覆蓋下來,帶著輕柔的力道揉著印痕。拇指不停地旋轉,牽引著她的胳膊小幅度地震動,神經一點點繃緊。
牙齒的印記消失的很快,紅色的痕跡顯得也不是那麼深。她胳膊有點酸,鬆軟無力感越來越重:「可以了吧?」
餘時州眼中閃著一片迷濛,反應沒跟上節奏:「完了?」
他身上散發著「就這」的氣息,表達出此次的服務不滿意。
陸知欣指腹貼著紅痕的邊緣,淺淺的一圈,應該對身體造不成傷害:「你還需要我做什麼?」
餘時州大佬的坐姿,翹著二郎腿,視線落在她身上,帶出一抹上位者的氣場。
「你幹的好事問我?」
對上他的胡攪蠻纏,陸知欣說起風涼話:「要不給你貼個創可貼?」
餘時州手放在脖子上:「我覺得行。」
陸知欣本意損他,沒想到魔高一尺,壓根不會寫收斂這兩個字。
看把你弱不禁風的!
提到創可貼,她想起逛街買了東西,撿起丟地上的袋子放在桌子上。
陸知欣掏出一個透明的包裝袋,塞了一套針織的圍巾和帽子,袋子顯得鼓鼓的。
她開啟袋子的封口,先把折成方塊的圍巾拿了出來,展開後搭在胳膊上。
「店裡還有很多顏色,你要不喜歡這個米白色可以換一種。」
餘時州倒沒嫌棄這個顏色,手伸出來,拽了點柔軟的布料:「我的?不是你買嗎?」
陸知欣微微一笑:「我也給自己買了啊。」
餘時州抬起頭:「那給弟弟買了嗎?」
陸知欣反應了一會這個弟弟指的是陸知然,翻了一個白眼:「我弟弟有我媽給買啊!」
餘時州愉悅地翹了翹唇:「既然是獨一份的禮物,我就收下了。」
他把圍巾纏在脖子上,繞二圈長度看起來正好,被源源不斷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