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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餘時州:我的意思是吻技差了點,但別退貨。
☆、高二
一到十一月,煙市的氣溫驟降,彷彿從夏天一下子過渡到了冬天。光禿禿的樹木,面對著冷風無力掙扎,空中不見鳥兒飛來飛去的身影。
學校通了暖氣,教室暖和的像被窩,從室外進來的同學體驗冰火兩重天的滋味,鏡片被厚厚的白霧覆蓋。
校園裡沒人頭鐵穿夏季校服,服服帖帖換上了冬季校服。
初升的太陽高高懸掛天邊,蘇葉老師溫柔的女聲朗讀文言文,配以緩慢的節奏情感充沛,讓本就昏昏欲睡的學生們一個勁的朝她磕頭。
室內充斥著咖啡和風油精的味道,藏在書後面的學生眼皮無精打採的耷拉著,一不小心就閉上了眼睛進入小憩狀態。
突然響起了二聲狗的嗚嗚低吠聲,聲音很有穿透力,不像是從外面傳進來的。人也不會發出這麼奇怪的聲音。
蘇老師的課講到一半,戛然而止。
氣氛有一瞬間凝滯。
蘇老師問道:「你們班跑進狗了嗎?」
「沒有。」同學們撐著疲憊的眼皮,異口同聲地說。
蘇老師從講臺上下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咔嗒咔嗒,清脆地迴響。
打瞌睡的人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端端正正地坐著,手握著根筆,擺出認真努力學習的模樣。
蘇老師路過一行行的人,眼神帶著探究和審視,面無表情地警告:「誰的手機響了趕緊關掉,否則後果自負。」
袁純手握成拳頭大小捂在嘴邊,像是病的很重,咳了好多下,咳得歇斯底里。
她這麼一打岔,冰凍的教室像開了一道縫,眾人有了喘息的空。
蘇老師瞥了她一眼,扶起鏡框說:「最近天氣變涼了,容易生病,你們感覺不舒服別拖著,及時到醫院就診。」
轉完整個教室,毫無所獲,她才繼續上課。
—
第一節課下,課桌趴下一大片同學,火急火燎的和周公赴約。
袁純抱出一條小黃狗,驚呆了其他沒睡覺的人,一些人過去圍觀。
原來上課的響動是狗發出的叫聲。
小狗體型差不多是袁純的半個手臂長,毛絨絨的看起來很漂亮,縮成一團,攻擊性非常弱。
它有點怕生,裝腔作勢地嗷了幾聲,就像一隻昂首挺胸的公雞,被拔掉了身上的毛,一點氣勢都沒有。
蔣修說:「你家的狗嗎?怎麼帶學校了?」
袁純摸著狗狗的毛說:「不是我家的,今天停車的時候看到它窩在地上發抖,就帶了進來。」
蔣修皺眉:「路上碰到的你就敢帶進來,身上多少細菌你知道嗎?」
一個女生說:「我最近在學校見了好多狗和貓,不知道是家屬樓那邊人養的還是沒人要的流浪狗。」
袁純不耐煩地說:「我準備找門房爺爺,商量怎麼處理這條狗。」
蔣修無奈道:「那你儘快,藏好別讓王老師看到。」
小黃狗又叫了幾聲,語言不通,眾人努力猜測他的意思。
「小狗是不是想吃東西啊?」
「好可憐啊,它看起來好瘦。」
沒有狗糧,零食也不敢確定它可不可以吃,他們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狗能吃餅乾嗎,我早上買的還沒吃。」
一個養過狗的人說:「我家的狗喜歡吃火腿腸,切成小塊吃得可歡了。」
袁純問道:「你們有火腿腸嗎?」
幾個人搖搖頭。
她語氣低落:「那怎麼辦啊?」
陸知欣從桌子側面的粘鉤上取下書包,直接了當地拉開拉鏈,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