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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雪抬了抬下巴,揚著手裡的支票對任昊書道:「這是什麼意思?」
「我爸錢多了燒的慌。」任昊書苦著張臉。
倪雪勾起唇角笑笑,將十萬塊的支票又送回任昊書的手裡:「看來你爸已經解開對你的封鎖了,這樣也好,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好。」
任昊書把支票隨手往口袋裡一塞,立刻去接倪雪手裡提著的東西。
「我就想當你們家的廚子。」
倪雪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你這麼說不怕你爸生氣嗎?」
「怕什麼。」任昊書滿不在乎的撓了撓頭髮,「反正他都走遠了,根本聽不到。」
……
倪雪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臉色鐵青不知為何又折返回來的任滿山,心裡默默的憐愛了任昊書兩秒。他到底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簡直是世界第八大未解之謎。
且說那邊,任滿山聽了兒子的話,更是滿腹心酸不知與誰人訴。
他心裡苦啊。
他承認自己對任昊書有些虧欠,尤其是任昊書還小的時候。
那個他的事業正忙,忙的一個月連家都回不了的那種,更別提教育關心孩子。
每一次回家,都會聽到管家說:小少爺今天沒寫作業,小少爺昨天去跟朋友捅了馬蜂窩,小少爺上次考試又沒有及格……
任滿山有時候被氣急了也會上巴掌打,可這孩子也不知道哪根弦兒錯了位,打他非但不哭而且還笑。
總之後來任滿山是徹底的沒了辦法,直到把任昊書送到國外去讀書,這種情況才有所好轉。
任滿山坐在加長林肯的座位上,眼神晦明變化不定,深深的嘆了口氣。
「昊書不吃保姆做的飯,不是在外面買就是自己下廚,會不會是因為這樣引起了他對廚師這一行的興趣?」談起這件事任滿山更是於心有愧,若他當年有好好的保護兒子,兒子也不至於被一個保姆給下了毒。
坐在他身邊的白柔道:「我看不是這個原因,你難道沒注意到那家僱主的臉嗎?」
她是女人,天生就會關注其他女人的臉。
若其他女人不比她漂亮,她的心裡就會生出一種高高在上的自豪感,憐憫眾生般的看著他人;可若是其他的女人比過了她,心裡就會暗暗較量著兩人之間的差距,思量能否在其他方面壓住。
倪雪一出現,白柔就注意到了她。
沒有化妝,身上的衣服也很簡單素淨,但只要人往哪兒一站,就能美出一副畫來。白柔看著倪雪的臉,頓時覺得自己再怎麼保養化妝也比不上她的一二。
在這樣一個美人的家裡當廚子,只怕任昊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算近水樓臺先得月吧!
任滿山聽懂了白柔的話中之意,皺眉道:「你是說昊書看上剛剛那個姑娘了?」
再仔細回憶一番,姑娘的臉也有些面熟,好像上次在老傅家兒子的婚禮上看到過。
「昊書都三十歲的人了,喜歡上誰很正常,難怪他拒絕相親的態度那麼堅決,想來應該是心裡有人了。」白柔書讀的不多,但對男男女女這些事兒到是門兒清。
「不過我看昊書應該還是單相思,那個妹子顯然只把他當廚子。」
聽了白柔的推斷,任滿山足足有十分鐘沒說話。
他本來都做好任昊書要單身很久的準備了,現在又告訴他任昊書其實有喜歡的人,只是沒追到手裡罷了。
想起老傅都快抱孫子了,任滿山一下子急了。
「小王啊,去給我查查剛剛那姑娘的資料,我怕我要是不出手幫忙,那傻兒子估計又能把事情給整黃嘍。」
助理小王立刻點了點頭。
很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