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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我陪你再看唄……”
“不用看了,我已經知道這事是誰幹得了!”此言一出,此前兩雙朦朧惺忪的眼睛隨即瞪得老大直直地盯著說話的人,尤其是江若塵仿若不敢相信似的,拽著嚴嘉凌的胳膊又重複了一遍,“是誰幹的?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江總的激動溢於言表,小易已經失蹤快一天了,沒有她的訊息,不知道她有沒有受罪。她要是被人發現是在裝睡怎麼辦,她要是死撐著,餓了肚子又該如何……
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不是沒想過,只是她不願去想,等待的分分秒秒都是煎熬,若非昨夜與秦、嚴二人在一起,她恐怕早就急瘋了。
見江總著急失態的神情,嚴嘉凌蹙著眉頭安慰般拍拍青筋盡顯的手背,“我敢保證大小姐現在是安全的,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要找到那個人可能要費點周折……”
嚴美人對那個綁走易燁卿的人絕口不提,江若塵心知她有意迴避,也就沒有多問。對於這個只是見過數面的女人她的信任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眼下除了嚴嘉凌她不知還能信誰。
江若塵無從選擇,只好放手一搏將此事全權委託於嚴嘉凌,江總將她的心頭寶都押到了自己身上,嚴美人在感到壓力山大的同時又對故人重逢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與之相反,自打小易失蹤以後,秦姑娘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不濟的,一半是源於失去了可以談心八卦的好姐妹,另一半的原因卻令她有些難以啟齒,和所有過慣了夫妻生活的女人一樣,她發現了“丈夫”好似有了揹著自己出軌的跡象。
那種感覺很微妙,沒有明顯的證據,只那點滴的蛛絲馬跡匯積在一起容不得她不多想。
二小姐“二”,卻不傻,陳家老佛爺曾經客觀公證地評價過自家閨女,糊塗裡透著精明,“二”只是她偽裝的外衣,你永遠猜不透這一刻她是真二還是假二!這就是二小姐。
從嚴嘉凌承諾找回大小姐,她便忙得整日見不著人影,起初秦夜凝還能自我安慰,畢竟美人是為了幫助自己的朋友,然而隨著時間地推移,這樣的安慰變得越來越蒼白無力。
嚴嘉凌最近變得很忙,忙到甚至沒有時間陪她一起吃飯,忙到她就算將電話打到沒電,她也依然不回來陪自己。
以前的嚴嘉凌不是這樣的,不論再忙就算是在談判桌上只要她秦姑娘一個電話,她就會不顧一切地跑到她身邊,在嚴嘉凌這兒她總是能感覺到自己是她的no。1。
秦姑娘說她是嚴美人心中的no。1絕不是她往自己臉上貼金,為了博美人一笑,嚴嘉凌曾經將一顆未經雕琢的奈米比亞鑽石塞進一條虎鯊的嘴裡,然後當著秦夜凝的面潛到海底找到那條鯊魚,從它的口裡取出鑽石獻給咱們的二姑娘。
當時站在螢幕前看著嚴嘉凌將手伸入鯊魚嘴裡,二小姐臉都嚇白了,等那人一邊捧著鑽石,一邊唱著“happy ;birthdayyou ;”從水中緩緩走來時,秦夜凝覺得自己都不會呼吸了……
若是這樣一個曾經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的人可以變心,她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可是她是陳家的二小姐註定不會像其它戀愛中的女人一樣撕扯情人的衣襟質問她是不是有了別人。秦夜凝有自己的驕傲,嚴嘉凌不說她便不問,她也有自己排遣鬱悶的方式。
自從和嚴嘉凌在一起,秦夜凝已經很少敗家了,偶爾敗一次也必定是在特殊的日子。陳大少不止一次痛斥二小姐的敗家是種病,只因為去以前,陳二寶一病不是他爹就是他自己個兒的荷包受創,後來有了嚴女婿自然不需要剝削陳家父子。然而陳夜凡杯具的發現嚴女婿一進門,二小姐的病竟不治痊癒。原先非外國製造不信的二小姐偶爾也會接地氣地支援一下國貨。只陳少爺不知他家二寶需要什麼,妹婦早已提前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