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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法華密宗與天衍道派同樣如此,只是風格各不同,法華密宗的牆壁能夠看清一塊塊的磚石,有臺階而上,看上去莊嚴而樸實,然而「法華密宗」那四個大字無稜無角,每個字看上去都是圓的,內裡卻又似有著無盡的神秘。
如果說滄浪劍宮給諸人的感覺是滔滔不絕的鋒芒,那麼法華密宗就是內斂的神秘。而天衍道派則是處於一片清光之中,顯得飄渺而虛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在以前,天衍道派是處於中間的位置,每次都是人間的修士第一選擇,進入那天衍道派的宮殿中的人也最多。然而現在則完全不同,那天衍道派宮殿竟是無人進去,與另兩派的宮殿前的熱鬧相比,天衍道派前面顯得格外的冷清。
天衍道派的這座宮殿在山頂諸人的眼中不再是飄渺了,而是顯得虛無,那整個宮殿與宮殿上的清光都如風中之燭火一樣,隨時都可能會熄滅。
大家都知道天衍道派情況,自然沒有人這個時候願意入天衍道派,沒有人想才入了天衍道派便遇上師門消亡。
木陽與融陽兩人站在這座虛幻的道宮之中,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可是他們卻能夠看到外面的人。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那種羞與憤。
「師兄,只怕這次我們要空手而歸了,一個弟子都招收不到。」融陽有些憂慮地說道。她在人間那些修行人眼中就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她的內心是多麼的焦慮,師父渡劫重傷不醒,大師兄與人鬥法受了得傷,修為幾乎盡失。
師伯、師叔們都帶著他們座下的弟子投了別派,師伯那一脈唯一沒有跟著走的就是大師兄。
「我們天衍派現在成了這樣,他們不願意入天衍派也很正常。」木陽看著外面緩緩地說道。他的內心並不如他的話音這麼平靜,十年前,他曾隨大師兄烈陽來過這裡,那時候的天衍道宮前面的人是最多的。而這個時候,這些人間修士看過來的眼神讓心中驕傲的木陽非常的不舒服。
融陽緩緩地踱步到道宮門前看著外面那些在滄浪劍宮與法華密宗前排隊等待的人,他們寧願在那裡等著,也不願意到天衍道宮裡面來試試。
「我們天衍道派現在包括烈陽師兄在內也不過是八位『陽』字輩的弟子,『石』字輩的弟子一個也沒有,整派上下也不過是九個人,這還是包括師父在內,難道我們天衍道派真的要滅亡了嗎?」融陽皺著眉頭說道,她的聲音之中透著一種迷茫,又隱約能夠感覺那種恐懼。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進來,他是從滄浪劍宮裡面沒有選中後出來的,當他來到天衍道宮中,看著木陽與融陽,說道:「下界道士求問,不知天衍道派是否還能夠護佑弟子修行?」
「滾。」木陽怒喝一聲,一揮衣袍,一陣狂風憑空而湧出,將那位道士吹了出去。
融陽臉上同樣有著怒色,但是她卻無法做什麼。
自從天衍道派的那些「通」字輩的人帶著弟子與法意另投他派之後,天衍道派便有了分崩離兮的感覺,還留在天衍道派的他們有著最為清晰的感受。
法術一夜之間消失了許多,而靈力更是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潰散著,相對於一年前來說,此時的他們身上的靈力要薄弱得多,即使天衍道派的根基都已經動搖了,那道宮已經斑駁,已經顯衰敗之像。
木陽與融陽都是一心想要振興天衍道派的,振興天衍道派並非是要多收弟子,但是卻不可無弟子。
一轉眼之間已經過了半個時辰,那些人都進入了滄浪劍宮與法華密宗,不過大多人出來之後垂頭喪氣,其中倒有一個顯得特別的意氣風發,比起別的被收錄的弟子來說,他顯得似乎尤為興奮,他正是布公子。
此時他正意氣風發,一掃四十多年來的怨鬱之氣,他看著那些沒有被選中的修士,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