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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陽走在地上,速度並不快,在他的旁邊有一個侍者一邊走一邊向清陽介紹著那些人的來歷,並將這些天來他們在這裡擺擂臺挑戰虎陵一國的人說了。
「石猙他死了?」清陽聽到侍者的說到石猙被打死在擂臺上後腳步依然沒有絲毫的停頓,也沒有絲毫加快。只是重複了一句。石猙他是認識的,而且調到王宮之中當侍衛長是他點了的。
「是的,殿下,石猙本來在王宮之內便被那個拜月國的戰熊打傷了,後來又上擂臺去拼命,直接被那戰熊打爆了頭。」那侍者正是從王宮之中出來的,也正是那位親眼見到石猙被一腳踢飛的那位侍者。
「火氏族、月狼族、搬山氏、高山族、結網氏……他們族內都有勇士上了臺,都被打成了重傷。」侍者仍然是低聲而快速地說著,他能夠這麼快就來到清陽這裡,顯然目的便是為了讓清陽儘快明白當前的局勢。
「虎陵雖以虎陵族為大,但是虎陵國卻也是他們的國。」清陽說道。
那侍者繼續說道:「那些人說他們有糧食。」他說這話時忍不住看了清陽一眼。
「糧食我們也有。」清陽說道。
侍者臉上立即出現了喜色,在他看來,這一場擂臺丟了再多的臉面也不會讓虎陵國覆滅,若是沒有糧食的話,那就像是冬日裡的稻苗,再怎麼施肥也是要死的。
「你覺得應該怎麼對他們?」清陽問道?
「下臣以來,虎陵正值多事之秋,不若讓他們離去,不宜結仇。」
這個天地之間,並沒有多麼森嚴的規矩,就如他這個王子可以隨意地在大街上走,街上遇上了什麼人,他也可以跟王子說話,而所有的官值人員都自稱下臣,無論是丞相還是那些只在王宮內行走的侍者,他們都是臣子,並非是奴隸或僕人。
他說到這裡又看了看清陽的臉色,想看看自己說的是否合乎王子殿下的心意,他這完全是從虎陵國的現狀去考慮的。但是他並沒有從清陽的臉上看出什麼來。他繼續說道:「而且,聽說這拜月國是一個大國,若是我們讓這拜月王子受了辱,那他們要來攻打我們的話,我們現在連城牆都沒有,抵擋不了啊。」
清陽卻說道:「城牆沒了可以再建,心氣散了想要恢復就難了,你難道沒有感受到這片天空之中的濃濃激憤嗎?」
「一時的宣洩可能會為虎陵帶來滅頂之災啊。」侍者繼續說道。
「這是父王的意思嗎?」清陽問道。
「陛下說任由殿下決定,剛才那句是丞相的意思。」侍者落後清陽一步的行走著,低聲地說道。
兩邊的街上站滿了人,他們都知道王子殿下回來了,老人、小孩、婦女都出來了,他們看著清陽,顯然這些天的事情,他們想看看清陽會怎樣解決。
清陽一步步的走著,跟在他身後的人越來越多,而從王宮前可以直接看到清陽的到來,其中那拜月王子月獬朝身邊的女笑道:「看來這虎陵的那位王子回來了,好戲算是真正開始的,與凡人玩,哪有與修行人玩有趣。」
「雖然他也是王子,但是他卻只能為這虎陵國奔波,淪為力量的奴隸,而你,則是天地之間不羈的風,所過之處必將有所改變。」那女子看著拜月王子說道,所說之言誇讚極重,然而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卻並沒有半點俗氣感,反而有一種真誠而飄逸的感覺。
月獬王子雖沒有看她,但是他的嘴角揚起的笑容卻讓她知道,他心中很高興。
擂臺上的戰熊顯然也發現了清陽回來了,他大笑道:「遊戲到此結束。」說罷手臂一震,手中有一股強大的勢將武父震下了擂臺,高高的拋起,武父雖然有著一身精湛的武藝,但是在這一刻竟是身體僵直,只得朝著大地之上撞去,只是就在要撞上大地之時,原本還在遠處的清陽出現在了那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