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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後半部功法之前,你都不要去那裡。”
“為何?”
“不為何。你心中若有一分將我當師父看,就不要去。”洞中老人撂下重話。
六年時間,他從不以月月師父自稱,和月月對話也是“你你我我”,不讓她使用尊稱。
這次難得擺出師父的架子,月月哪有不聽話的道理?
“行吧,”月月妥協,“那我見到了逍遙,找他要不老長春功,他就會把功法給我嗎?”
若真有這麼容易,那此人帶走不老長春功又是為了什麼?
“想要取回不老長春功的功法秘籍,必須得是修習這功法的人找到我才行。這是他在拿走功法時自己立下的誓言。他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從不反悔。”聽洞中老人的話,他對取走功法的逍遙頗為了解,清楚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你若實在不放心,就給他念這句話‘神書已隨逍遙去,此谷惟餘長春泉。1’這是他自己寫的,必不會忘記。”
“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洞中老人問月月。
“我該上哪尋他呢?”雖然月月估計洞中老人也不知道答案,但她覺得他給出的指引定是要比她踏遍山河胡亂尋覓要來得容易。
洞中老人閉目沉思,良久才道:“他當年既留下線索,想來前往天山必是能尋到他的。最不濟也能尋到他的徒子徒孫。他依稀說過,準備養幾個徒兒玩……”
他說到最後,語氣已經變得極為不確定,畢竟逍遙的做事十分隨性,除了應下的承諾、發下的誓言,其他話在他那裡都未必做數。
月月瞧著洞中老人這為難樣,便不再勉強他給出建議:“行,那我就去天山碰碰運氣吧。”
她也沒什麼能收拾的行李,只跑到蕭月母親那裡嘀嘀咕咕將自己要離開的事情說了一遍,便離開深谷,朝著天山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