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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還在路上,水落時江正好碰上剛收拾好從房間裡出來的後藤。橙發少年理了理翹起的亂髮——與其說是把它壓下來, 不如說他希望它再翹翹好讓自己顯得高一點。可惜事與願違, 他懊惱地放下手,繼續和審神者並肩走在一起。
下意識看了審神者一眼, 在這方面意外很敏銳的短刀有些疑惑地問:“出了什麼事嗎?”
——她表現得有這麼明顯?
水落時江打了個哈哈。
“也、也沒什麼, ”她乾笑一聲, “就是……覺得這個季節可能不太適合我。”
後藤:“季節?”
水落時江:“……季節。”
“但是,”後藤藤四郎不解道, “主人的現世那邊應該是春天吧,不是有那個說法嗎, ‘萬物復甦的季節’之類的, 我還以為心情會很不錯——”
“不……不是這個問題。”
她沉重地說,恨不得一巴掌拍自己臉上。
二月十四號情人節啊情人節,到底是誰規定出這個節日的?!
聖教徒瓦倫丁要是聽得到她的心聲恐怕會覺得千古奇冤, 這事能怪他咯?
算了。
時江咬咬牙。
慌有什麼用?沒用, 說到底都是洗洗脖子等……不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她總感到一種沁人心脾的涼意。
希望這別是什麼糟糕的預感。
然而, 要知道她立下的一向都是反lag。水落時江自己也清楚這一點,她乾脆把這個放在一邊,先考慮一下接下來的事。
“沒什麼, ”審神者最後這麼默默說道,“你哥哥他們還在前面等著我們呢,過去吧。”
後藤半信半疑地眨眼,見她不打算多說的樣子, 到底還是沒接著往下問。
到了庭院,果然是人頭攢動。
儘管心裡早有準備,水落時江還是忍不住又感嘆一句粟田口的人口眾多。短刀脅差們一個個笑著和她打招呼,她也一一點頭過去。
“好啦。”
她拍拍手。
“既然今天是大家的合照,站位先自己選,”時江笑道,“等我之後再調整下就行。”
他們看上去是早有點主意,聽著這話就自發地站到了自己的位置,有些站過去才發現感覺還是不大對,又商量著換了換。
水落時江託著下巴看他們調位置,開口點了幾個人讓他們換一下。
她歪了歪腦袋。
這樣應該差不多了?
“來來,先試著拍一張,”她俯首看向架好的相機,“我數一,cheese——”
人多是多,可短刀們完全是一個比一個聽話,拍攝是超乎尋常的順利。
被弟弟們簇擁在正中的一期一振微笑著望向鏡頭,他身上的軍裝一如既往地華麗。天空般蔚藍的短髮柔順地服帖在耳邊,他的手一左一右地搭在兩個弟弟的肩上,蜜金色的眼瞳中含著溫柔笑意。
鯰尾和骨喰罕見地沒有站在一起,而是一左一右地立在兄長兩側。前者笑容開朗,呆毛精神地翹在頭頂,而骨喰雖然神情淡淡,嘴角卻也能看到淺淺的弧度。
輩分更高的鳴狐安靜地立在骨喰旁邊。小狐狸仍然盤在他脖子上,他的半張臉被面具遮得嚴實,眼下勾出紅色的細長眼眸倒是稍稍彎著的。
後藤和厚並肩站在後排的最左,對稱的另一邊則是信濃跟藥研。博多在邊上興致勃勃地單手叉腰,抱膝坐在他前面的包丁雙眼明亮,腰間的小包歪在一邊,零零散散落出了幾顆五顏六色包裝可愛的糖果。
跪坐著的亂笑眯眯地看著鏡頭,稱得上是華美的裙襬蓋住小半大腿,黑色的及膝襪包裹住膝蓋。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