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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說:“還是你剛剛吻過那金髮美女,我這種黃毛丫頭激不起你的興趣?”
亞薩斯怔了一下,沒有惱羞成怒,只是驚訝。他淡淡的道:“偷窺是不好的習慣。”
“你和她光明正大的站在路邊熱吻,只要有眼睛又正好往那個方向看的人都看得到,要人家看不到,下一回關起門房再吻。”她酸意十足的道。
他不想跟她解釋這種事情,“……你的建議我會記得,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他這樣說,盛豐味心裡更急,而且那也證明一件事——他真的喜歡那個金髮美女!
她急忙上前拉住他。“亞薩斯……你……不要走……我願意道歉,我願意道歉!”
壓抑住哭泣乞求的語氣讓亞薩斯拿她也沒轍,她一接近,酒味更重了。“你啊……真的醉了。”
她轉換了態度和語氣。“才沒有,醉了就不會跟你討賞了,即使我是智力一等一的天才,進哈佛也是得用功的,我不會忘了我的‘獎品’。”
亞薩斯欠她的,她一定要要到,因為……以後可能也不會有機會再纏著他要了。
見他沒搭腔,她繼續說:“你擔心我今天吻了你,卻因為我喝了酒就會忘了嗎?不會,我沒有醉,不會忘。”她站在他面前,抬起頭看他。“這個吻你欠好久了,再欠著不還,要生利息的。”
她還記得接獲哈佛錄取通知時,她開心得大呼小叫,還一度瘋狂的想飛到亞薩斯面前索吻,稍稍冷靜後覺得這樣似乎不妥,只得聊勝於無的抱著泰迪熊亞薩斯大親猛親。
那樣期待又開心的心情到了現在走調得好厲害,她已找不回當時的期待。現在的她,好象只是在索討一個……她將來可以回憶的紀念品。
“為什麼想吻我?”亞薩斯突然問。
記得當她開口說她要是考上哈佛的話,她要他給她一個吻。他問說,是鼓勵的吻嗎?她說她要情人的吻。那個時候他還笑她,情人的吻要跟情人要,怎麼是跟他這監護人要?後來她笑嘻嘻的回道就是要他給。他認定她是開玩笑的,之後他趕著上飛機,她又纏著他答應,他順口說了一句,考上再說吧。
沒想到這丫頭記到現在。
她要什麼“情人的吻”,可他並不是她的情人吶!這丫頭在想什麼?
“因為你是第一個無條件對我好的人。”她原本可以順勢告白的,可沒有人會在這樣倍受打擊,而且有了新的決定之後告白的。
只是因為他是第一個無條件對她好的人,而不是因為他是亞薩斯?他的心情莫名地有些複雜,還湧起一股令他不解的惱火。
盛豐味感覺到他摸上了她的臉,傾身在她唇上一掠,她尚未回過神他就抽離。
那吻敷衍得像是有多麼的不願意似的,她的心更難受了,彷彿他給的不是一記吻而是一巴掌。
她兩年多的暗戀藉由一個不情願的吻得到了回答。
突然間,她領悟了。
呵!果然是這樣,他的吻是她強求來的,一如兩人間的擁抱,她希望他在曼哈頓時能回公寓……
黑暗是很好的掩飾,她不會讓誰看見她的眼中透露的狼狽和脆弱,她可以痛,可以流淚,可以盡情的傷心。
亞薩斯收拾了不熟悉的混亂情緒,伸出手在她頭上拍了拍。“早點睡吧,你明天不是和別人有約?”
“嗯。”
“生日快樂。”
“……謝謝。”這回她沒再叫住他,只是靜靜的目送。
她離開以後,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了吧?她得好好的看、好好的記住他的背影,以及那映在地上長長的影子……
史岱文森中學的同學歐娜曾戲稱亞薩斯真像她的“長腿叔叔”,是啊,可是,他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