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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之前成天地往哪鑽呢，青/樓那種風月之所，你也往裡邊擠?&rdo;王大虎哀其不幸怒其不爭道，&ldo;你沒碰那裡的姑娘和哥兒吧?都是千人騎的貨色，你一個山神……&rdo;
&ldo;我哪有那麼好的胃口。&rdo;南子慕截口打斷他，&ldo;我就去轉了轉而已。&rdo;
紅玉正色道：&ldo;既然大人說這個要價跟花魁不相上下，那麼，能捨得花大價錢買戲子一夜的，定然不是普通人。&rdo;
&ldo;至少不窮。&rdo;南子慕總結道，&ldo;醉春流的小/倌花樣已經夠多了，若說這位爺是為了洩/欲才來這裡的，那未免有些牽強。&rdo;
王大虎說：&ldo;指不定那杯點到的戲子還是個雛，所以貴些，也是有可能的。&rdo;
南子慕斷然道：&ldo;不會，宋辭的紙條上沒寫。這位爺如此熟練的樣子，定然不只來過這一次，若是今天這位戲子的價格比他從前睡的高，他不會不問，牛貴也不會不開口解釋。可是照宋辭所書，他們就像是達成了某種奇妙的共識，問價開價，一拍即合。&rdo;
&ldo;這的確不合常理。&rdo;紅玉點頭，認同南子慕的說法。
&ldo;所以這些人，定不是隻來這裡春宵一夜那麼簡單。&rdo;南子慕喝了幾口王大虎遞過來的茶，潤了潤唇和喉嚨，&ldo;方才我喝大虎看見的，穿著寶藍色衣裳的那位爺，穿的雖是私服，但看的出來並不是什麼普通的布料做的。&rdo;
&ldo;唔……我看的比大人要清晰些，他身上那套衣裳，像極了宋公子和大人之前在侯爺府穿的衣裳的材質。&rdo;
南子慕思忖片刻，眨眼道：&ldo;太子妃尋常閒著無聊，喜歡給侯爺院子裡的人定新衣裳，說是想讓侯爺院子裡的氣氛再活潑些‐‐她用的都是皇室專供的料子。&rdo;
紅玉神色頗為輕快：&ldo;那也就是說……來的嫖客裡有皇室中人。&rdo;
&ldo;未必。&rdo;南子慕勉強笑了一下，&ldo;聽說那老皇帝一開心，也喜歡賜這些皇室專用的東西給官員及官員家屬。&rdo;
他的聲音裡帶著些許睏乏，晃動的燭火在他眼裡有點模糊。
王大虎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貼心道：&ldo;大人是累了嗎?我給你鋪好床，你趕緊去休息，明個早晨還要早起呢。&rdo;
南子慕起身，行雲流水地鑽進了王大虎鋪開的被子裡，然後露出一個腦袋和一隻手，抓住了王大虎的手腕：&ldo;真是我的貼心大棉被，我讓小歡喜親你一口做獎勵。&rdo;
&ldo;……&rdo;王大虎看了看吮著手指，流了一下巴口水的小歡喜，委婉拒絕了南子慕的好意，&ldo;不……不用了，他也困了，別折騰小孩了。&rdo;
等到紅玉和王大虎走後，小蓁在南子慕的床邊打了一個地鋪，然後趴在他床邊好奇地問：&ldo;大人，你……你真是神仙啊?&rdo;
&ldo;現在不是了。&rdo;南子慕輕描淡寫地答道。
第35章 圈養
什麼叫現在不是了?小蓁還想繼續追問, 今個紅玉故事只給他講到一半，他怎麼哀求她都不肯再繼續，只看著自己急得心癢癢的樣子&ldo;咯咯&rdo;直笑。
但是南子慕的樣子看起來並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