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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轉悠!”
“這天也不早了,等回來時天都黑了,城門落了鎖,怎麼回家?要不明日再去?”林白不願。
“等什麼明天?城門落了鎖,我也有法子進來!”薛霸盯著林白,心說天黑才好把你辦了,自己再獨吞,豈不美哉!
“那行吧。”林白做出無奈的樣子,心裡同樣生出殺心,又問道:“薛大哥,董大哥呢?這事兒不得跟他說一聲?”
薛霸不屑一笑,道:“跟他那個傻高個說什麼?多個人還得多分出去一份!快走吧!”
這話一說,林白立時明白,今日之事,薛霸並無外傳,而是想吃獨食兒。
那這樣的話,也就有了滅口的良機,只是他那小舅子需得注意點。
戴上斗笠,鎖上門,兩人出發。
此時正是晌午後最熱的時候,街上並無什麼行人。
北城門是青龍幫的地盤,薛霸不走北城門,反尋到一處塌陷的城牆。
他雖矮胖,身手卻靈活,輕鬆便爬上斷牆。
“薛大哥,等等我。”林白笨拙的跟上。
薛霸嘴角露出不屑,卻還是伸出哨棒,讓林白抓住,這才爬上城牆。
出了城,往外走了五里地,便來到天琅山腳下。
花溪縣依山靠水,這天琅山連綿上千裡,傳言其中有仙人隱居,卻沒人親眼見過。
而且天琅山樹高林密,進山的獵人也最多深入二三十里。據獵人說,這深山裡,多有狼蟲出沒。
沿著山野小道,兩人繼續前行。
山中涼爽,尤其是山風一過,更是沁人心脾。
往前又走了半個時辰,林白氣喘吁吁,薛霸卻有些不耐煩了。
“今日這天琅山怎麼這麼陰森?”薛霸停下來往前看,前面樹木漸密,遮蔽日光,雖有鳥蟲鳴叫,幽深之意卻更盛。
林白環視四周,也不願再裝下去了。
上次搞齊旺祖是暗殺,林白這次想試試正面相對的能耐。
取下斗笠,袖子外翻,儘量顯得利落。
手上汗擦乾淨,扣住飛刀,林白一言不發,只看著還在遠眺前面的薛霸。
薛霸此時背對林白,手拿哨棒,擦了擦額頭的汗,忽覺心裡沒來由的不安寧。
“你小子沒騙……”薛霸轉過身,話說到一半,這才發現林白的不同。
雖著簡單布衣,卻沒半分織蓆販履的落魄。也不大口喘氣了,手中扣著一把短刃,雙目極為有神,腳下似乎也有章法。
薛霸不傻,看出不對勁兒,這分明是積年練家子才有的氣勢。
不像是整日編草鞋的泥腿子,倒像是舔過血的慣犯。
“你想幹嘛?”薛霸畢竟是多年打混的狠人,心裡雖發虛,面上並不顯。
林白不語,目中殺意顯現。
“你以為偷學了幾招三腳貓的功夫,就敢跟爺爺翻臉?”
薛霸爆喝一聲,矮胖的身子十分靈巧,三步並做兩步,欺到林白身前五步處,哨棒劈砍而下。
他力氣著實不小,竟有破風之聲,氣勢更是十足。
林白並不出刀,只輕輕錯身,而後又一後撤,避開一記橫掃。
僅僅避讓兩招,林白就看出了薛霸的虛實:不足為慮。
正在心裡感慨自己沒白練呢,那薛霸竟轉身跑了……
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經到了十幾步外。
林白不再留手,飛刀出手。
那薛霸後背中刀,又往前跑了幾步,終於趴倒在地。
林白走上前,也不說話。
薛霸人還未死,面上露出恐懼神色,道:“你……你是那淫賊!是你殺了齊旺祖……”
“沒錯,那閻氏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