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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鳳鳴閣,有一練氣女修迎了上來。
“伯父,”那女修年紀不大,名叫朱玉慧,二十出頭,面有悲色,“我聽說玉茂……”
朱見羊微微點點頭,與林白往樓上走。
“那咱們店怎麼辦?玉茂兄長一走,沒了管事。要把玉玲姐請來嗎?”朱玉慧追上來問。
“玉玲?”朱見羊搖搖頭,道:“回家裡問婉君,讓她做主。”
“可我聽說兄長的事跟田家……”朱玉慧見朱見羊皺眉,連忙止住。
“此事與婉君無關,更與田家無關,以後不準亂嚼舌根!”朱見羊揮袖。
朱玉慧乖乖退下。
來到二樓靜室,朱見羊與林白各自坐下,兩人都不言語。
本來這次事兒朱家是摻和不上的,可偏偏朱玉茂因此事而死。
說冤吧,確實冤。可元嬰鬥法,別說死個練氣了,死上幾個金丹都是尋常。
田家更冤,無端死了三個築基,著實是天降橫禍。
只是鹿海客先來橋山派拜訪,後立即挑起爭端,兩者必然有所關聯。
九陰山是弱於橋山派的。一來是向老祖實力超凡,為三派第一人;二來橋山派即便死了個顧青山,可還是四元嬰,比九陰山多一個;三來,橋山派富庶,人才輩出,金丹修士遠比九陰山的多。
而且顧家新死了元嬰,大祭時也沒元嬰到場,本就臉上掛不住。這次鹿海客欺上門,顧家要是不拿出點東西,就要把元嬰的臉面丟完了。
那九陰山此番作為,是想幹什麼?是試探橋山派?還是真想挑起爭鬥?
都是元嬰門派,不是築基門派過家家。一旦起了戰火,不知要死多少人。
“兩派以往雖有爭端,可到底都是小事,不涉門派根本。九陰山與雲霞宗打了多少年了,最多也就金丹出手,少見元嬰下場。”
朱見羊捏著鬍鬚,眉頭皺起,“可這次九陰山著實不把顧家當回事。他們為何要挑起爭端?”
“要麼為門派存續,要麼為大道之爭。”林白笑著開口,又補了一句,“若九陰山的元嬰都是瘋子,那自另說。”
“怎會是瘋子?”朱見羊苦笑一聲,“元嬰修士即便短於謀略,也不會輕易結怨別家元嬰。”
“顧老祖才剛結嬰,正是春風得意之時,我看她也不是個脾氣溫和的。指不定九陰山就是朝她去的,稍一撩撥就要拼命。”林白笑。
“顧老祖還是有謀算的。此番親赴雲霞宗,正是要聯合雲霞宗,共擊九陰山。”朱見羊道。
林白點點頭,心裡卻覺得顧傾水這事兒辦的有點糙了。
橋山派太上不在家,程家元嬰又一向不放屁,顧老祖應該先聯合橋山派的楊家老祖才是。
畢竟楊家和九陰山也不對付。
可顧傾水先去找外人,楊家就算想幫忙,也覺得膈應。
而且雲霞宗雖跟九陰山不對付,但人家必然樂見九陰山和顧家狗咬狗,是故云霞宗不一定出手。
“那個……”林白壓低聲,搓搓手,道:“咱們顧老祖為人……咳咳,是不是跟顧飛雪一般,嫉惡如仇,向來潛心修行,不好過問外事?”
這話的意思是,顧傾水是不是修行呆子。
朱見羊人老成精,跟林白也處的久,立時便懂林白意思。
“昔日顧老祖未證道元嬰前,我等都未見過她的。”朱見羊語氣中滿是崇敬,“老家老祖倒是見過,曾誇讚顧老祖不為外物所擾,求道之心甚堅。還說,顧老祖雖修水法,人卻有幾分火性。”
懂了。
林白嘆了口氣,道:“難怪顧老祖能證道元嬰,原來如此啊。我輩當以顧老祖未楷模。”
“誰說不是呢。”朱見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