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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吾的告訴她。
那晚裴賜與她確定完男女朋友關係,卻跑到了邢心宜的樓下罰站了一夜。
謝闌夕先前是聽說過,裴賜心中有個白月光女神的,是隔壁金融系的,私下對其是有求必應那種。
兩人在一起後,她就沒有再見到裴賜去找邢心宜,彷彿是忘記了這個人。
對她更是溫柔體貼到,連舍友們都羨慕不已,只要拿男朋友出來攀比,謝闌夕就沒有輸的時候。
這樣的愛情維持不到一年,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為邢心宜要出國留學,成功申請下來後,意味著即將要離開這座城市。
裴賜又去邢心宜的樓下罰站了。
魂不守舍的站了三個晚上後,在一次陪她吃晚餐時,突然提出想出國留學的事。
謝闌夕每天有寫日記的習慣,要不是睡前都習慣的去翻看與裴賜這一年來的甜蜜時光,她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場夢。
現在夢醒了。
裴賜想追白月光出國留學,把她留在了泗城裡。
時間隔得太久,謝闌夕如今已經記不起當時是怎麼回應裴賜的。
但她記得自己很快就出了車禍,時間是在裴賜準備為出國留學考試那天。
醒來後,雙腿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知覺,偷聽到醫生告訴哥哥,她這輩子可能都要坐在輪椅上度日了。
對謝闌夕而言,整個世界等於是塌了。
她提前退學,誰也不見,斷絕了與校園的同學聯絡,還放棄了苦學十幾年的舞蹈,整日把自己藏在老宅裡,閉門不出。
在後來的有一天。
哥哥帶著裴賜出現在了謝家,並且告訴她。
車禍那天,因為她出事,裴賜沒有去參加考試。
他不出國了,選擇留在她身邊。
-謝闌夕回憶完這一切,烏黑的眼眸輕眨,逐漸清晰的視線看著哥哥起身,繞過屏風走過來了。
焉成周則是離開包廂,畢竟頂替了裴賜在公司的位子,很自覺避著她。
謝闌夕細白的指尖拾起銀勺,輕輕敲打著碗碟玩,等哥哥入座後,她突然好奇的提起:“哥,當初你是不是威逼利誘裴賜留下來的?”
謝闌深端起茶正要喝,見她問這個,神色如常反問道:“我謝家的妹妹,需要用手段逼迫,才能讓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留下來?”
謝闌夕語哽兩秒,聲音漸小:“那他當初……”
“是裴賜主動找了我。”謝闌深沒有隱瞞什麼,語調極淡的與她坦言:“當初你躺在病床時,他想來陪你,被保鏢攔在了醫院外。整整一個月,我看他都沒有放棄想見你,便給了他次機會。”
這次機會自然不是去見謝闌夕,是見他。
謝闌夕說:“哥,我早就知道裴賜忘不了他的白月光,只是假裝不知道……他把婚姻給了我,愛情卻給了別的女人。”
一開始發現邢心宜回國,是在同學群裡看到的。
後來她又發現裴賜的手上,突然帶個戒指。
簡單的男款,看起來很便宜,不符合他現在的身價。
謝闌夕那段時間也顧不上追星了,女人的第六感可怕的嚇人,她起了疑心後,便注意到裴賜的應酬變多了,偶爾的消費賬單裡,會出現一束昂貴的玫瑰花,再後來就是餐廳燭光晚餐,音樂會的門票。
玫瑰花,燭光晚餐和音樂會門票。
這些組合成一起,便是充滿了曖昧情調的。
謝闌夕有強烈預感是邢心宜,沒理由的,可能這些年這個名字就跟一根刺,生在她心底很久了。
會提出離婚,是因為她終於發現了裴賜與邢心宜出現在同家酒店共進早餐。
這讓謝闌夕的心跟著一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