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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看著她略微紅腫的眼眶,不免心疼,輕嘆了口氣,說:「可是是因為我,曾芋才會那樣做的。我理應向你道歉。」
「其實我不適合你,你沒有發現嗎?」上官梔子突然說到,目光移到了丁香的眼睛上,語氣認真中帶著幾分苦澀,說。
一個是情場老油條,見多識廣,一個是情感小萌新,寡見少聞。
丁香應該找一個和她在同個思想頻道的人,而不是她這種。
「你談過那麼多戀愛,自然知道哪種人相處起來和你最合拍很明顯,我不是。我只有過一段感情,可以說,和人相處起來沒什麼經驗,自然會有不少摩擦。」
「也就是說你和我其實不合適的。」
上官梔子把話並沒有全部說明,但丁香卻聽懂了。
因為曾芋,上官便不在意丁香和那麼多人談過,在意的更多是兩人一旦走在一起之後,走不下去該怎麼辦。
總之,這話其實擱在以往,丁香會發笑,因為在沒有開始之前,沒有一段感情的走向是明確的,可現在,她卻被戳得生疼。
小白花的權衡利弊全都出於沒有安全感,換言之,是她沒有給夠小白花安全感。
丁香此刻的心變得異常平靜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沒有開口,只是安安靜靜地一點一點喝著。
她在反思自己,還真是奇怪,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哪怕是當初的徐汝寧,都沒能讓自己這麼用盡全力去思考未來和感情的意義。
上官梔子也是安靜地坐在那裡,怔怔發著呆,她真的害怕受傷,尤其是這種拋心置腹之後的傷,就如同一灘不會流動的死水,悄聲無息地堵在心的這道溝壑裡。
其實,遇到一個能讓自己喜歡的人,也是蠻幸運的。
想著,上官梔子把視線轉到了丁香的側臉上,精緻柔軟,添著幾分傷感和落寞,讓自己忍不住想去憐惜和愛撫。
丁香摸了摸腕間的黑色頭繩,忽而轉頭,對上了上官的視線,那麼飽含溫情,又那麼苦澀,想說的話,一下子被嚥了下去。
兩人目光交匯,無形的情緒便流到彼此的眼窩之中。
丁香凝視著面前的人,淺勾起唇角,下定決心了一般,湊了過去,深切虔誠地含住那抹嫣唇。
啤酒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間縈繞,先是苦,而後儘是甜意。
上官梔子慢慢回應著,也許,她應該鼓起些許勇氣來,總畏手畏腳的,難免會錯過太多。
就這樣,微醺的兩個人,去了酒店。
丁香看著身低的人——緊緊抓著床單、閉著雙眼、面色潮紅、眉頭輕蹙、呼吸急促,俯下身去,輕咬住上官的耳垂,讓她放鬆。
兩人緊貼在一起,享受著這份歡愉。
第二天,上官梔子先醒的,下|體傳來的不適讓她臉皮發紅,轉頭幽怨地看向枕邊的人。
瞬間想起昨晚做這事時,丁香說的話了:「不管怎麼說,我這輩子賴定你了。」
丁香感到有目光,睜開雙眼,便看到上官盯著自己發呆,不由好笑,用手撐著側臉回看她。
「你不是告訴過我,床上的話都不能信的嗎?」上官梔子挑眉,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實,算是在回答丁香的話了。
丁香聽到這個,面上溫和,語氣嚴肅地說:「你不一樣,我和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信!」
她是真這樣想的,這輩子除了上官,她喜歡不上別人了。
「得,一開口就是老雙標了。」上官梔子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抽了抽嘴角,說。
丁香聽到這話,說完,便起身壓了過來:「雙標?看來昨晚那麼賣力還是不夠證明我對你的感情。」
上官梔子推著她,臉上的笑抑制不住了。
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