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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導著小鬼,&ldo;把內褲脫了。&rdo;杜修然經常幫吳擎蒼洗澡,這種話說的倒也習慣了。
吳擎蒼脫掉內褲後,杜修然乍一見,略覺的有些尷尬,但片刻就拋之腦後,認真的教他該怎麼做起來。
吳擎蒼按照杜修然告訴的方法擺弄了半天,卻怎麼樣也弄不出來,臉憋的通紅。
杜修然也越說越著急,最後索性坐過去直接伸手要幫忙,握上去時便覺得它在手心裡顫的厲害,並熱燙的繼續漲著,旁邊的吳擎蒼不受控制的開始喘息起來,杜修然的手只是動了幾下,便一下子出來了,弄了杜修然一手。
杜修然有些納悶,剛才那小鬼自己弄了那麼久,怎麼都弄不出來,結果他才剛握上去就出來了?這樣的話這小鬼有些不太正常啊,隨即想到,也許是第一次被外人碰的關係,他太緊張了可能。
此時在杜修然看著手上的液體發愣時,吳擎蒼突然一口咬在了杜修然的脖子上,他緊緊的抱著杜修然一動不動,杜修然的脖子被吳擎蒼咬的略有些痛意,又感覺蘇麻蘇麻的。
他愣了下,隨即拍了拍吳擎蒼的後背輕聲道:&ldo;去洗個澡吧,弄到身上了。&rdo;
吳擎蒼這才鬆開口,眼睛紅通通的看著杜修然,杜修然把他帶到浴缸給簡單沖了□體,再擦了擦就帶出來了。
收拾了下桌子,整理了下他給那小鬼做的課程表,便放下蚊帳兩人準備躺下睡覺,剛躺下,這小鬼就黏在他的後背抱緊他,說是他身上涼快,也是,杜修然體溫屬於那種四季都是涼涼的,夏天不輕易出汗,即使出汗了摸一把還是涼的那種稀有體質,像塊玉石一樣。
背後吳擎蒼身上熱呼呼的,弄的杜修然很不舒服,過了很久才睡著覺。
暑假杜修然沒有回家,而是和吳擎蒼一起待在租屋的地方,白天會去打些零工什麼的,吳擎蒼則是去部隊伙房打雜,晚上杜修然做好了飯等吳擎蒼回來,兩人吃了後,擺上桌子給吳擎蒼輔導功課,日子過挺緊湊,時時都有事情做,似乎比上學還要忙碌些。
在開學前夕,吳擎蒼那邊開了工資,晚上拿回來一千五百塊錢,說是乾的不錯,多給了一些,杜修然很高興,第二天一早就跑去銀行存了起來,還順路到市場給吳擎蒼買了一個豬蹄髈,回家弄給他吃了,小鬼那天晚上啃的滿嘴都是油,吃得挺香。
劉副官隔段時間就會過來一趟,在後院教吳擎蒼各種臨場博鬥的技巧,天很熱,兩個人一個教的仔細。一個學的認真,杜修然就在屋裡給他熬解暑湯。
暑假過的很快,馬上就要開學了,杜修然也進入了高中最後半年的黑色歲月,數不完的考卷模擬卷,聽不完的課,還要上晚自習,除了自己的功課,吳擎蒼那邊也不能落下,他也是升高中的關鍵時期,而杜修然晚上回來的也很晚,只好早上早一些起床,硬拉著他讀半個小時的書。
也許是杜修然的努力感動了老天,也許是吳擎蒼的運氣好到了爆表,他居然真的吊上了四高的錄取線的尾巴,杜修然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項悲。
喜的是他總算考上了高中,上軍校有希望了,悲的是四高同樣是個爛學校,差生混混遍地跑,環境也不好。
吳擎蒼倒是一點不擔心,天天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倒是杜修然一直為他吊著心。
杜修然的成績在意料之中,考上了名牌大學,考慮到種種因素,當初他堅持填的是b市的一所名牌大學,一開始母親很不理解,以杜修然的成績完全可是考到a市去,但杜修然一再堅持,劉英後來一想b市的那所也不次於a市,便罷了,隨了他的意願。
吳擎蒼考上b市的四高,其實也是杜修然意料的事,所以他才堅持考在b市,這樣一來兩人學校就不會離得太遠,有什麼事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