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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前面,溫柔道,“不行歐,運動完直接沖涼會感冒的。”
腓腓帶著眾人來到記憶神殿前,神殿前二十米的地方,也就是鎖住白澤的正前方,一口鍋和架在烤架上十幾串烤魚靜靜的放在那。
眾人都到烤魚旁邊,坐下,開始吃午飯。
“諦聽也來吃點吧,畢竟腓腓可不會好心到烤這麼多好吃的魚,這種美味可是很難吃到的。”
禍鬥面前,一個熟悉的碗裡面,一碗已經剝好的完整的魚靜靜躺在裡面。
礙於某狗吃魚經常卡嗓子,所以我就花了一些時間來給他剝了,腓腓漫不經心道,目光瞥向諦聽。
發現自從白澤禁錮在這裡後,諦聽的情緒似乎處於一種心不在焉的狀態。
明明已經餓了半天的白澤聞到烤魚的香氣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應,反而過於平淡了,就像是他的嗅覺消失了一樣。
當然黎析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拿了四條烤魚,一條遞給了諦聽,“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去那邊拿,放心,管飽。”
隨後去坐到白澤身前,然後細嚼慢嚥的吃著烤魚。
“問你個問題啊,你覺得你覺得禁錮和自由哪個更好一些?”
白澤仍舊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他等了大概兩分鐘後起身,沒有再問。
徑直回到了烤架旁,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回到原來的位置,來到了諦聽身邊,然後靠在他身上,就像是靠在俐慍身上一樣。
“吃飽喝足,借你的身體當個抱枕,其他的就交給禍鬥和靈汐收拾吧。”
禍鬥吃魚的時候太過忘我,幾乎是看不見黎析的動作,而腓腓和其他神獸都看著黎析,不明所以。
不過片刻的功夫,他的呼聲就打了起來。
這傢伙,用得著這麼刺激他嗎?明明有很多方式,非要選擇這種殺人還要誅心的方法?
腓腓望著他,直搖頭。
而一直趴著不動的白澤微微睜開眼睛,將眼前這一幕盡收眼底,但也只是睜開了一瞬,便再次閉上。
下午,黎析沒有出現在禍鬥面前,而是找到了發呆的諦聽,將剩下的六串烤魚交給他,然後又去垂釣了。
大概釣了一個小時後,看著地上橫七豎八擺著的六條魚,沉思。
他將魚帶給腓腓,然後又找到了諦聽,詢問有關於白澤的事。
但諦聽似乎對黎析還有所防備,問他什麼都只是模稜兩可的回答,黎析也同樣模稜兩可的點點頭。
但隨著黎析的話鋒猛地一轉,赫然丟擲了一個他一直在偷偷摸摸在做的問題。
“你是不是一直在給白澤拿去食物?”
白澤沉默,閉口不答。
黎析繼續說下去。
“你要知道,在這片島嶼中,我知曉一切,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瞞得過我的眼睛,包括你做的所有事。”
“退一步講,就算我不知道,你以為你能繞過腓腓和禍斗的眼睛嗎?”
“不要以為他們兩隻神獸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在陪你演戲罷了。”
“再說一點,烤魚你自己至少哦吃一點嘛,至少有點味道作掩護啊,幹嘛都給那個差點殺了你的白澤全吃了,有時候我是真不理解你是怎麼想的。”
“他對你有恩,還是你有什麼理由必須要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諦聽的的臉上露出滿臉的愁容。
“最後一個問題,你還記的你為什麼來這裡嗎?”
黎析的最後一個問題似乎是開啟了諦聽心中一個塵封的回憶,他的眼角閃過一抹淚光。
但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低著頭,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
黎析也沒有再多問,起身頭也不回的徑直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