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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起來。“天啊!我怎麼敢在這種時候分神!多長時間了?十幾秒還是五分鐘?‘目標’——是不是已經進去了?!”他的目光在“老水手”咖啡館門前的行人中緊張地搜尋。

就在這時,“目標”出現了。

焦仁志指著車窗外面,回身對寺尾結結巴巴地說“機關長,趙……趙豐年。”

趙豐年是那種走在人群裡極易被忽略的人。他四十歲上下,個子不高,相貌普普通通。無論是頭頂的禮帽,還是身上的長衫,腳下的皮鞋;甚至夾在腋下的皮包都是非常便宜的大路貨,雖然陳舊倒也整潔。總之,給人的印象就是那種小公司的小職員。這種人在當時的大上海比比皆是,收入微薄但卻偏偏有些情調,無論如何也要省吃儉用存下幾角零花錢,買一杯便宜的咖啡,坐下來邊品邊看報。每天,都要在繁雜的公務和柴米油鹽的瑣碎之間討上半個鐘頭的清淨。

“老水手”咖啡館就供應一種非常便宜的咖啡。

趙豐年走進去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留聲機裡依然放著輕柔舒緩的西洋音樂。雪茄的煙靄,咖啡的香味,和懶散、舒適的氣氛瀰漫在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咖啡館裡的人不多。一個經紀人正在向他的客戶推銷股票,聲音雖小但清晰可聞;幾個年輕人圍在一起一邊喝啤酒一邊玩一種西洋紙牌,為了誰出了好牌誰出了壞牌爭爭吵吵的;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小開從某間洋學堂釣到了一個單純的女學生,不知聊到了什麼兩人正吃吃地笑著。當他走到靠窗的一張桌子前就座,並點了一杯咖啡的時候甚至沒有人注意到他。這很好,趙豐年最不希望引起別人的注意。

儘管如此,他還是仔細地聆聽了一會。他甚至取出報紙找到證券版面核對了一下股票經紀人的觀點。那傢伙分析的倒也合乎情理。

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趙豐年終於安下心來。他慢慢呷了一口咖啡,然後抬腕看了看錶。還有十分鐘,秦錚才會來。

每一次和同志接頭,趙豐年都會提前一會到達接頭地點。從事地下工作的人都明白,接頭其實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尤其是新手,越接近接頭地點就越緊張。你不知道這個地點是不是已經暴露,等待你的是什麼。甚至到了現場也會由於舉動失措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他們需要有經驗的同伴等在那裡。一個微笑,一個鼓勵的眼神就意味著“這裡很安全,過來吧”。

當然,秦錚可不是新手。而且,他手下的人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新手了。一年多以來,在日偽特務機關瘋狂的打擊之下,趙豐年一手建立起來的組織蒙受了重大的損失。一批又一批同志被逮捕,被槍殺。個別忍受不了酷刑的軟骨頭的叛變投敵使得損失日趨擴大。最令他感到苦不堪言的是唯一一部與根據地聯絡的電臺遭到破獲。這使他領導的這個組織的工作完全陷入了癱瘓的狀態。在這種空前險惡的環境中趙豐年只能下令收縮,收縮,再收縮。所有的行動小組停止了一切活動。其中,對外圍成員的發展工作也是最先停止的。

每隔一段時間,他就要搬一次家。目前他住在英美的公共租界裡。相對而言,美國人對日本人的態度更加強硬一些。特務機關在這裡的活動也還沒有達到那種為所欲為的程度。住在這裡比較安全,這也更令他無時不刻不在擔心著居住在租界之外的那些同志們的安危。論年齡,他是他們的兄長,論職務,他是他們的上級。他能做到的就是早一點到達接頭地點,替他們觀察一下環境,必要的時候發出撤離的警報。這是他唯一能夠保護他們的手段。

接頭的時間就要到了。趙豐年從報紙中抬起頭來,漫不經心地向窗外望了一眼。他看到秦錚高高瘦瘦的身影正從兩條街以外向這裡走來。

櫃檯上的一部電話驟然響起。侍者接聽了電話,然後把留聲機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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