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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結下了千絲萬縷的關係。
她不是什麼達官貴人家的千金,連當初入宮也是被人家順帶著領進去的,甚至現在越來越窘迫,父親忠厚老實,官場卻詭譎多變,跟對了勢力飛黃騰達,跟錯了人便永無翻身之日。
年少輕狂,溫柔鄉里少不得許下山盟海誓,但她每次都因身份低微婉拒了他。等到他長兄繼位,他獲封南康王,又提出帶她去南康郡,她才終於鬆口。
原本已經計劃好,他去南康郡安置好一切便回都向先帝稟明心意,請求賜婚。
然而那兩年郡中並不安寧,朝堂也不安穩,魏國又殺了過來,戰亂頻仍,先帝勞心勞力。身為皇室子弟,當國事為先,豈能只顧兒女情長,他只能壓著此事暫且不提。
戰事之後,西北軍政變化,朝堂勢力亦是大變。
應璟的名號變得響亮起來,應貴妃有了封后的趨勢,應家勢力雨後春筍般興起。
跟錯了人的代價太過殘酷,小官吏因為地位低微,反而背了許多黑鍋,他本人被判斬首,全部家眷皆入奴籍,流放三千里。
南康王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本就是個弱柳扶風的姑娘,如何經得起那般顛沛流離。等他好不容易趕過去,人已入土,連屍首都未能見著一眼。
多少溫柔繾綣,一朝盡散。身份和地位自然有阻隔,但怎麼也比不過生與死。
本不該是這樣的結果,若不是應璟貪圖權勢、剷除異己,那官吏一家就不會被連累,他心愛的人也不至於遭受顛沛流離之苦而亡。
他在墳前立下過重誓,一定要替她報仇,直到今日,終於能化為現實。
“放心,應璟的命和權勢本王都會拿回來,你不會白白受苦的。”他輕輕撫了撫牌位,溫柔如初。
“報——”有士兵從外面小跑了進來:“啟稟殿下,寧都侯的車馬在途中翻下山崖了。”
南康王霍然轉身:“你說什麼?在哪裡?”
“就在入豫州地界的荒山中。”
“有好好的官道,姓應的為何要走深山?”南康王眯了眯眼,心中已然反應過來:“好啊,本王還道他如何這般好心肯過來送死,原來是故意擺本王一道。”
這樣一來朝廷可以推卸說人已經送來了,他卻根本沒見著人。說不定應璟什麼事也沒有,轉頭就跑回去了!
“來人!搜山!”
荀紹人正在府中焦急地等待訊息,幼帝身邊的太監李園忽然登了門,說是有聖旨要宣佈。
她連忙走去前廳跪下聽宣,以為會聽到自己被任命出征的訊息,哪知皇帝竟然要她回西北待命。
“李公公,是不是我聽錯了?”
李園笑道:“荀將軍沒聽錯,陛下和太后是有何安排奴婢也不得而知,但聖旨裡就是這麼寫的,將軍不信可以自己看。”
荀紹接了旨,展開又看了一遍,的確一字不差。
如今大將軍不在,都中的將領就屬她官階最高,在這緊要關頭怎麼會讓她回西北去?
她懷揣了一肚子不解,卻也只能領命。也怪她一直無心深究朝中關係現狀,如今情形未明,她心中沒譜,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聽從應璟的建議,一切聽朝中安排。
竹秀也覺得此時回西北再好不過,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荀紹好好地嫁出去,能遠離是非最好。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兩人第二天便上了路。這次是奉了皇命,出行也有了定遠將軍的規格,走的慢了些,剛好可以沿途打探豫州那邊的訊息。
就在她們回到西北不久,一輛馬車由十幾個護衛護送著,在夜半時分衝進了洛陽城門,直奔皇宮。
幼帝在睡夢中被驚醒,披衣起床,就見殿門大開,範一統渾身是傷地衝了進來,跪在他面前時幾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