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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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的犟勁。
你要說他哪裡不好,你自己首先得做得比他好,不然在他眼裡,沒資格對他評頭論足。
他不服,態度就又狂又傲。
不把話說清楚,這關就過不去了。
讓她想想以前是怎麼對付這種桀驁不馴的男人的。
南筱想了半天,發現並沒有經驗可以借鑑。
她以往見過的這種型別的男人都是徹頭徹尾的無賴,用鐵腕手段修理一番,給點顏色瞧就不糾纏了。
程非渝不一樣,他是正兒八經講道理的,口齒也很伶俐。
南筱在心裡認真盤算了一下當下跟他理論是否划得來。
她與人有約,不宜在口舌上浪費時間。
南筱抬頭看了程非渝一眼,投降得格外快:“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其實我就是過來看一眼你洗漱好了沒有,想讓你幫我參謀參謀今天穿什麼。”
她這些年在人心狡詐的商場裡摸爬滾打,磨練得市儈又老練,說的話真真假假,只要能達成目的,毫不追求邏輯和顏面。
她不按套路出牌,程非渝算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
良好的家教讓他即便是再目中無人,也不屑於和女人計較。況且南筱用詞很講究,一個“參謀”讓他這個遊手好閒盡吃軟飯的紈絝公子感受到了一絲存在感,很是受用。
他揚起下巴囂張一笑,語氣裡滿是驕矜:“問我你算是問對人了。”
程非渝在審美方面的眼光的確相當好,像是把全部的心思都花在維護外在形象上了,衣品沒得說。
南筱當然也建議過他往設計師的方向上發展,遭到了程非渝的鄙夷。
他的成長環境和環境所致的三觀都和南筱截然不同,當時程非渝懨懨耷著眼皮說:“你這人真沒勁兒,做什麼都圖價值,人活著不就圖個輕鬆快活嗎?”
南筱能看得出來,程非渝其實不喜歡她這種步步為營的人,指不定把她想成蛇蠍心腸的陰謀家了。
他率真且純粹,活得沒心沒肺,他們怎麼也不像是適合做夫妻的人。
他們能結婚靠的是機緣巧合。
她恰好缺一筆能讓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的資金,和程非渝結了婚就能從程老爺子那兒拿到手。
而程非渝不和他結婚就得到家族企業裡從底層的一線工人做起,他過慣了養尊處優的日子,八成又覺得沒必要讓自己吃這個苦,他想留學,想繼續和狐朋狗友廝混,家裡人還沒勸兩句,他就爽快地妥協了,委屈自己娶了個不愛的人。
可以說他們兩個對婚姻的態度都十分淡漠,打心眼裡覺得婚姻是人生中最不值得投入成本的東西,所以得過且過,相敬如賓就是最好的結果。
南筱想得很開,既然嫁都嫁了,那就多看看程非渝身上的長處。
他還真不像他家裡人說的那樣一無是處。
起碼在她看來,程非渝的優點蠻多的。
上流圈子享受到最優質的社會資源後,攀比也到達了頂峰。
程非渝作為別人家孩子的對照組,在家永遠是被嫌棄的物件。
他考上了藤校,被問怎麼沒考到位列1的名校。
做別的事也一樣,他交了九十九分的答卷,家裡人並不會讚美他得了九十九分,只會問他那一分扣在哪裡。
他被教導和規訓,要始終保持謙遜,所以他不但無法獲得親人的認可,連自我肯定都會被批評。
和南筱結婚雖然非他所願,但不得不承認,南筱很會做人,她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就給予了他二十多年沒得到的尊嚴和理解。
除了老想把他往正軌上引外,沒別的缺點。
程非渝是想對她好的,也知道自己過分敏感了,饒是已經很努力的在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