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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白有些心虛地繼續道:“兩人也一直過從甚密,有什麼秘密,也是可以分享的嘛……”
楚飛揚看了君書影一眼,示意他收回他那兩道堪比小刀子的目光,轉而嘆了口氣向信白道:“師父,您到底想說什麼?”
信白囁嚅了許久,看了看一臉不解的楚飛揚,又看了看面沈如水的君書影,一咬牙,終於下定決心說了:“飛揚哪,師父是想說,君書影公子他能……”
正在此時書房的門卻突然被撞開,信雲深一臉燦爛地跑了進來:“大師兄,小麟兒回來啦!”
楚飛揚猛地起身,君書影卻已經從他身邊跑了過去。楚飛揚回頭向有些呆滯的信白一低首道:“師父,有什麼事我們晚上吃飯再說吧,我先去看看麟兒。”說著也一溜煙地不見了蹤影。
信雲深一臉欣慰地看向先後跑走的兩人,再回頭時卻嚇了一跳:“爹,您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你……你這個混小子啊!我為了你的事情操碎了心,你怎麼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啊?!”信白翻著白眼,氣得幾欲吐血,“你就不能穩重些?你就不能——晚兩步再進來?!”
信雲深一臉懵懂地聽著他爹的訓斥。他本來還想去看看小麟兒,湊湊熱鬧,這時卻只能困在這裡,一頭霧水地挨訓。
君書影急急地走向山門,卻在清風劍派正廳前的寬大廣場上與楚麟和小松相遇了。
還是那個身量矮小的身影,這時卻站得挺拔,連衣物也是英姿颯爽,利落幹練,揹著個小小的包袱,配著一把短木劍,儼然一個小小俠士的模樣。
楚麟在離君書影三步遠的地方站定,抬起頭來看向君書影,咬了咬唇,而後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爹爹……”
略微的生疏和拘謹讓君書影心頭一酸,他慢慢走到楚麟面前蹲下身來,看著他的小臉。
楚飛揚也已趕到,站在君書影身後,笑著向楚麟身邊的小松點了點頭,算是招呼過了。
小松彎腰將楚麟身上的小包袱解下來拿在手裡,笑著向楚麟道:“麟兒不是準備了禮物給爹爹的麼,怎麼不說話了。”
楚麟卻沒顧得上回話,仍舊用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君書影,半晌道:“爹爹,麟兒可不可以要抱抱……”
從未從他口中聽過的稚氣話語讓小松愣了愣。君書影覺得心底尖利地疼了一下,他猛地把他的麟兒抱到懷裡,像他小時候一樣抱了起來,緊緊地摟在懷中輕輕拍著,把臉緊貼著麟兒柔嫩的小臉蛋:“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麟兒是爹爹的寶貝,我的麟兒想要什麼都可以……”
“爹爹,麟兒好想你們……”楚麟摟著君書影的脖子軟軟地叫著,終於像是一個六歲的孩童了。
小松識趣地走開,走到了楚飛揚的身邊。楚飛揚看著君書影和小兒子,扯開嘴角微微地笑了。
小松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片叫嚷聲,回頭一看,便看到小石頭一跑喊著麟兒的名字飛奔而來。
他轉過頭來,嘆了一口氣向楚飛揚道:“師兄,真是不公平,什麼好事都讓你給佔了,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楚飛揚聽了,也仍舊是微微一笑。
秋季明亮高遠的天空下,這一幕重逢似乎定格成了永恆。
而在那愁雲繚繞的後院書房內,信白訓斥完自家那個不肖子,揮揮手趕走信雲深,倒在椅子上看著自家兒子離去的背影。看那樣子對於他說的話明顯的滿不在乎,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信白頹然地歪坐在椅子上,長嘆了一口氣道:“我就是想不通,君書影他能生,為什麼高放不能生?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啊?!”
番外——鬥豔(上)
冬日漸冷,萬物蕭索。
楚飛揚今日收到青狼一個請帖,請他攜家眷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