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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淵和司徒嵐雖為兄弟一場,但司徒淵似乎並不理解司徒嵐的決定。
司徒嵐以為,離開,就是最好的明哲保身的方法。
“霓裳會同意的。”
這話就像是司徒嵐說給自己聽的,蕭霓裳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同意呢?
司徒嵐無慾無求,但蕭霓裳不願如此碌碌無為。
…
皇帝又病危了。
中宮,皇后正在梳妝打扮,青黛驚慌失措地走了進來,對皇后耳語。
皇后不顧正在梳妝打扮,“蹭”地站起來,厲聲說道:“那些個逆子還未收拾,他怎麼能死!”
青黛屏退了眾人,“皇后,人多口雜,還需慎言。”
皇后坐回了椅子上,拿著梳子,漫不經心地梳著自己的頭髮,“青黛,我等這日太久了。”
自從她趙氏一族戍守邊關那日起,她就盼著今日。今日終於到了,可她還得出手救他!
她不甘!卻又不得不救他!
青黛接過梳子,替她把頭梳好,又替她更衣。皇后也似乎在這個過程中平復了心情,“咱們這就去侍疾,太醫那邊怎麼說?”
“太醫那邊回話說,皇上舊龍體本就欠安,如今舊疾發作,更是雪上加霜,他們束手無策。”
皇帝那邊的公公是如此回稟的,青黛如實述說。
“可有服用國舅爺從西域送回來的藥丸?”
皇后,整理著自己的衣袖,平靜地問道。
“路公公說,國舅爺送來的藥丸,皇上早些時日已經服用完了,如今一粒不剩。”
在此之前,皇帝那邊已經派路公公過來中宮詢問可還有西域來的藥丸,可皇后這邊的回覆是,國舅爺已經許久未送置東西到中宮了。至於那藥丸,更是沒有。
“把咱們壓箱底的那一瓶拿出來,送到皇上那。就說是本宮,早些時日送信讓國舅爺置買的,今日剛到。”
“是,奴婢這就給皇上送過去。”
青黛依照皇后的旨意,把藥丸拿出來,送到皇上那。
西域的藥,果然神丹妙藥,皇帝服用了從中宮帶來的藥丸,慢慢緩過來了,皇帝又好了。
原來聽說皇帝病危的一眾皇室子弟,大臣都守在大殿上侍疾,以為會傳來壞訊息,還好,等到了好訊息。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皇帝在,晉安國就不會大亂。若皇帝就這麼撒手人寰,儲君未立,這必然會掀起一番動盪,腥風血雨。
只是儲君一事,早晚都得推選出來,這次內戰,必然也會一觸即發。
皇帝病危,就是導火線。
皇帝有七子,若立長,則為宣王,司徒宣。然,宣王終日不理朝政,沉迷於佳釀之中,過於平庸。
若立嫡,則為景王,司徒景。然,景王終日風花雪月,不知人間疾苦。此等貪圖享樂之輩,如何能堪擔大任?
皇帝已安好,朝臣散去,皇子留宮侍疾。
皇帝寢宮再次擠滿了人,太醫,皇后,妃子,皇子,王妃…但凡宮裡排得上號的人,都在皇帝寢宮候著。
皇帝雖已醒來,但依舊虛弱無力。
“老四兩口子和老七兩口子,留下侍疾,其他的,都散了吧。”
皇后都未留下,這是何意圖?
有些人心思活絡,思慮甚遠,慢悠悠地走在人群后面,豎耳傾聽,生怕錯過了一兩個字,就好似錯過了人生!
司徒淵和蘇清晚捱了板子,還未好得利索,就匆匆進宮。原以為,皇帝無恙了,就該放他們回去休息了,不曾想,還是被皇帝留下。
蘇清晚手輕輕地扶了扶自己的腰板,痠痛痠痛的,能不能有個椅子坐一坐,歇一歇腰?
“給淵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