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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臉上也露出惑的表情。
“呃，我家姑娘……”五嫂還真不知該如何跟福張氏解釋她家姑娘的身份。
在一邊正感嘆從古至今的女人恆古的話題離不開美容美衫的福陳瑤趕緊給五嫂解圍道：“哦，五嫂原來做過一個富家小姐的貼身丫頭，想必那小姐閒來無事自己就琢磨出這個美容的方子了吧。”
“呃，”聽福陳瑤把自家姑娘說成富家小姐，五嫂微微楞了一下，隨即明白福陳瑤這是在給自己撐門面，雖有些不願，但也不好駁了福陳瑤的好意，只好連聲道：“是啊，是啊！”
“我還一直認為是我們福家的養顏秘芨了，”福張氏訕訕道，隨即輕笑一聲：“呵呵，想來也是，姑***孃親出生皇室，想必知道更多的養顏方子，我這倒是班門弄斧了！”
福陳瑤眼見著兩位嫂子笑容越來越假，趕緊調節氣氛道：“呃，嫂子千萬不要這樣說，我從小可是不愛紅妝愛武裝的主，我孃親的那些養顏方子我是不知道的，就是用這鮮花沐浴能養顏還是今日從兩位嫂子這裡學得的。”
平日裡，福陳跟福張氏接觸也不多，但見她把福歡調教得像個小老頭似的，估計是個把禮看得很重的人。據福陳瑤推測，一般守禮的人好面子，所以，福陳瑤也只能如此謙虛了。至於五嫂，福陳瑤知道她也不會把福張氏的話真正的放進心裡，說實在的，福陳瑤卻是更喜歡跟五嫂這種性子爽朗的人在一起的，有什麼說什麼，也不用忌諱。
福張氏卻不再繼續養；的話題，而是對著門喚道：“小玉，養花的水弄好了沒有，做事怎麼變得磨磨蹭蹭了！”
“來了，了！”福張氏的話音剛落，小玉就掀起簾子，捧著花瓶走了進來。
福張從小玉的手中接過花瓶，將已經打理好的花枝一隻一隻地插到瓶中，又在那堆鮮花裡挑了些綠草點綴在花中，不一會兒的功夫，一瓶賞心悅目的插花就呈現在福陳瑤的面前。
“怎麼樣，這瓶子配這花是是很雅緻！”福張氏捧著花瓶，笑盈盈的問。
說實在的，福張氏插花還真有一手，再加上那水晶般的花瓶，剛才直覺得嬌豔欲滴的花頓時顯得鍾靈毓秀了，這讓福陳瑤由衷讚道：“哇，嫂子你還真是心靈手巧啊，不過是些鮮花野草，竟然被嫂子弄得鍾靈秀，好嫂子，以後你一定要教我這本事！”
“呵呵，只要姑奶奶喜歡，我肯定不會藏拙的。”見福陳瑤一臉歡喜，福張氏微微鬆了一口氣，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五嫂望去。卻見五嫂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花瓶，不由得意道：“想必五嫂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瓶子吧，這可是當年我家老爺給我家太太的定情禮，據說是從天竹商人那兒淘換來的，叫什麼水晶瓶，估摸著南秦也就只有王宮貴族府裡才有這東西。”
“敢問大嫂，你家太太的名諱是？”五嫂的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神色。
“這……”福張氏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望向福陳瑤。
福陳瑤知道五嫂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也不是個純粹的山野村婦，見她問出這有些無禮的問題，又見她死死地盯著自己手中的花瓶，於是好奇地問道：“五嫂，莫非這瓶子有什麼蹊蹺？”
五嫂上前仔細辨認了一下福陳瑤手中的花瓶，然後點頭道：“這個瓶子應該是將軍當年送給我家姑娘的定情物！”
第三卷 第十一章 無題
嫂的一句話把福陳瑤弄地一愣，這瓶子不是福家老嗎，難道福大哥的母親就是五嫂曾經伺候過的姑娘？想著五嫂曾經說她的那位姑娘最後是給人做外室的，福陳瑤的大眼睛情不自禁一眨一眨的，這倒是一個大八卦！只是，當著福張氏的面，福陳瑤也只能強忍住一顆八卦之心，努力裝出一副平常模樣，問道：“你肯定這瓶子是你家姑娘的定情物？”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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