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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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又進入劇情模式,身體失去控制權。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手觸碰自己的額頭,嘴裡裝出不滿且惱怒地語調說:“懷遠,你不是說這間是我們的包廂嗎?怎麼裡面會有其他人呢?”
陳懷遠攤著手,嘟噥地說:“清琳,我也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是剛才老闆搞錯了嗎?”
“你看錶演都開始了,現在哪裡能找到其他的包廂啊?難道要我們下去跟其他人一起欣賞嗎?我可沒這樣的打算喔!”
“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啊?不然你想要怎麼辦?”
我們兩個人一搭一唱,最後轉向滿臉狐疑的尤莉安,異口同聲說:“小姐,能和你一同欣賞表演嗎?”
我說話很輕,很柔,充滿著磁性。而陳懷遠則是誠懇與真摯,把這個小小的鬧劇詮釋地像是真有其事。
“嗯嗯……”
她頓時搞懂我們表演的遊戲,裝出一臉為難的表情,勉為其難地說:“好吧……”
我沒聽錯,尤莉安居然講中文,且字正腔圓,帶著正統北京話的口音。不同於一般的外國人,講話都有種奇特的音調。
我趨向前,禮貌地又說:“我叫蘇清琳,這位是陳懷遠。請問小姐芳名?”
“尤莉安。尤莉安?樊登。”
我們開始聽曲。
高藝術價值的東西,向來很難以起我的興趣。就好比文學大豪的作品,和網路寫手的小說,我偏愛後者。流傳幾世紀的古典交響樂,和時下的口水抒情歌相比較,我也是選擇後者。
與我的祖先蘇清琳比較起來,我顯得俗氣。感覺得出來,他很喜歡這類的藝術表演。可是,身體的主動權淪落到我身上,他便無福欣賞。
胡琴配樂曲,具有豐沛人文素質的藝術,就我耳中聽來,不過就是個音樂罷了。觀賞表演沒多久,我發覺自己有些厭煩。還好,尤莉安在旁相陪,不然我應該非常痛苦吧……
陳懷遠這混蛋則是滿臉嚮往,醉心於歌曲當中。從我對他的認知,他只是假裝在欣賞歌伶的演出,腦內幻想跟歌伶靈肉交流的畫面吧!
“啊!”
我伸著懶腰,意外地觸碰到她波浪般的柔順秀髮。
好好摸喔……
一股悸動,瀰漫在心臟,隨著血液擴散。
她轉過頭望了一眼,我撇過頭假裝沒發生這事。她的眼神閃過狡黠,又繼續認真看戲。我嘴角勾起微笑,再次進行我的鹹豬手。
似乎,蘇清琳先前對她做過過類似的事情,身體還殘留不少片段的記憶。因此,我的舉止更加放肆,托起她的秀髮,在掌心中流瀉。
她驚訝地身體一陣不自然地發抖,轉頭假裝生氣地注視我,彷佛責怪我影響她觀戲聽曲。我仍裝做平靜地模樣,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眼看沒抓到現行犯,加上戲劇正演到最精采的片段。她小嘴一癟,轉頭回去看戲。到此,我暗自竊笑,得意不已。又偷偷摸摸地靠過去,一把托起尤莉安的頭髮。
她眼明手快,抓起我的手腕說:“呵呵,被我抓到了吧!”
“你不知道你的頭髮很好摸嗎?”
我笑嘻嘻地反問說。
“真的?”
她聽完我的答案後相當開心。
我沒有遲疑說:“很棒。”
我們兩眼對視,她的右手仍扣住我的手腕。突然一使力,整個人撲向我,完全不顧身旁還有個名為“陳懷遠”的電燈泡,直接倒進我的胸膛裡。
倏地,我懷裡的她昂起螓首,一口吻住我。我滿臉恐慌,但嘴唇被她牢牢實實地揪住,且貪求我厚實的雙唇,無止盡的吻去,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感覺。同時更得寸進尺,用丁香小舌加入戰局,把她濃烈的愛戀在我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