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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雨中”的戲。
池夏一直在場邊坐著,立刻把人迎了回到保姆車上,一手給他遞小風扇,一邊低咳了一聲,給了他一個眼色。
雍正疑惑地抬頭:“怎麼了?演得不好?”
上輩子大清軍事遙遙領先,水師的鄭元寧戰無不勝建下曠世功績都在池夏面前跟小綿羊似的,年羹堯也就沒什麼翹尾巴的機會。
安安穩穩地在陸軍統帥的職務上退了休,他“駕崩”那年,年羹堯也剛好病逝,弘晏還安排了弘晴去弔唁,生榮死哀,算是跟他全了一世君臣義。
所以他剛才為了演好,還特地回想了一下百年前,年羹堯飛揚跋扈驕奢無度,他當真下定決心賜死年羹堯的心境呢。
池夏看他還怪滿意自己的演技,也是無奈,讓自家司機去買冷飲。
“我看導演都快要腿軟準備起來給你磕一個了,而且您沒覺得麼?那個演張廷玉的,據說是老戲骨,他都快接不住你的戲了,”她嘆了一聲:“您也稍微收著點。”
雍正失笑,倒是從善如流:“行,謹遵夫人鈞旨。”
今兒外頭下雨,拍的又都是養心殿小書房裡的戲,空調給力的很,加上戲服也就是普通的夏裝,倒是十分涼快,也不怎麼要補妝了。
兩人坐在車上閒聊了幾句,池夏還給他捏了捏肩膀:“胳膊還酸麼?”
這兩天下雨,他們才發現宋臻的左肩吊威亞受過傷,當時傷得還不輕,加上受傷之後休養的時間不夠,留下了一點後遺症,一到陰雨天就會隱隱作痛。
今早又下雨,池夏便給他貼了一劑膏藥。
雍正甩了兩下手:“沒什麼事,只是稍微有點酸,不影響活動。”
池夏不滿:“說好的這回要做個健康寶寶呢?”
雍正知道她對“健康”的執念從何而來,便只覺得她的無理取鬧也叫人又心軟又歡喜,扣著她的手捏了捏:“那我給你賠個情,彆氣了,可好?”
池夏嗯哼了一聲,又給他用力揉了幾下。
二十分鐘的休息其實也就是一晃眼的事,兩人說不了幾句話就得下車。
雍正依舊去拍下一場戲,池夏便打算把司機師傅買回來的冷飲分給了片場的人。
剛發了兩個人,就聽到了一聲冷笑:“我道是誰這麼闊氣,原來是池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