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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方法?”晚香追問道。
“你可知道‘忌諱’二字是什麼意思嗎?”江壽反問。
晚香想了想,然後搖搖頭。
江壽繼續解釋道:“‘忌諱’其實就是陰門行當衍生的邪祟,所遵循的一種無形的規矩,大多數的死者所化邪祟都會本能地認為自己還活著,並寄託了一部分死者生前的心願。
“還是以方才那個女孩為例,你我都知道他是邪祟,但其實它並不清楚。
“當它還保持著女孩的狀態時,在它的認知中,它就是小女孩而已,而一旦我們戳破這一點,就是觸犯了忌諱,到時候我們要面臨的就是不死不休,而若是我們能夠遵循該忌諱,不去觸犯,反而能得到苟延殘喘的機會。”
晚香若有所思,腳下踩過泥濘,繞過一條山溝,這才再次問道。
“我想起來了,你們陰門行當出身的人,似乎最看重的就是這樣那樣的忌諱,需要遵守各種稀奇古怪的規矩,你和老頭子每次驗屍之前都要先行點起三柱香敬奉屍首,也是一種規矩,也是怕犯了忌諱?”
“不錯。”江壽點點頭。
世間各行各業都有種種約定俗成的規矩,其中尤以他們陰門行當所需要牢記的規矩最多,幾乎每個職業總會有幾個繁複的規矩,最不能被觸犯。
稍有踏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
江壽的原身,也就是那位徽孝老人真正的弟子,就是因為誤了其中一項規矩,導致被屍首給毀滅了魂魄,這才有了他的趁虛而入。
也正因有了前車之鑑,他對於這些規矩,心中還是相當敬畏的。
“師兄,那如你方才所言,那女孩給我們的那封信,應該就是她生前寄託的心願吧?
“她或許是遭遇了災難之事,這才意外葬身荒野,我們是不是也要想辦法將這封信送到她所說的那個小髒村去、交給她的孃親?以了結她的心願?”
晚香又問道。
她倒不是對那剛剛幾乎威脅了他們師兄妹二人的生命的小女孩,產生了什麼憐惜的想法。
若是個活人,她會憐惜,但對於一個已經化成了邪祟的怪物,她更希望避而遠之。
她只是純粹以那所謂“忌諱”之說的角度,產生的合理聯想。
江壽無聲的搖搖頭。
晚香側頭餘光瞥見,介面問道:“不用?”
“不,不是不用。”江壽聲音平靜,“是必然的。”
“必然?”晚香悚然一驚。
“對,從我們與這小女孩產生了聯絡開始,我們便被囊括在它的‘忌諱’中,在徹底解決掉此樁麻煩前,我們會被它盯上,不論走到哪裡,這份關聯都無法被徹底切斷。
“我們不送信,它早晚有一天會再次找上門,而那就是你我身死之時。
“除非七字門派人將之剷除,或是有太陰署的強者將之給徹底封禁在陰棺中,否則,我們會被它一直纏著,直到死!”
江壽的聲音很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但說的話卻讓晚香毛骨悚然。
“什麼?!一直纏著,這……”晚香眉頭皺緊。
“是的,所以我們接下來必定要去那到小髒村,將信交給它的孃親。”
面前的雨勢一點點小了,從方才的傾盆大雨漸漸降到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天色仍舊十分昏暗,想要分辨道路十分困難。
一直踩在泥濘之中,尋覓前進道路的晚香,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因為,在如此昏暗的天地中,她面前的景象豁然開朗。
她看到了遠處一座立身於荒郊僻壤之中的小山村————
江壽一翻身,就從略顯呆愣的晚香背上跳下,踩在了泥濘中,遙望那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