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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圖哈哈大笑:「咱們都是聰明人,何用這般虛情假意,我說梁王可真是對這美人用心呢,看來,本王子這把賭注是押對了。」
「三王子好眼光,那麼……」蕭玄衍將上身微微前傾:「如何交出解藥?」
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襲來,扈圖心間暗暗叫好,目中露著精光,卻不正面回答:「梁王昨日送我和田玉章卻是何意?」
蕭玄衍道:「和田美玉,自古以來自是帝王章之所附,你道本王送你這個為了什麼?」
扈圖嘴角微抿。
蕭玄衍又道:「本王的王兄給你們匈人帶了訊息,可惜,你們不爭氣,定遠軍還錚錚站在這兒,如今本王也給你們一個訊息。」
「是什麼?」
蕭玄衍嘴角一扯:「那塊玉章你可願刻上自己之名?」
扈圖眉頭一動,「這麼說,梁王欲扶我上位?」
扈圖輕聲笑了,「我二哥已死在軍中,我大哥性蠢愚鈍,其餘幾個王弟皆是年小不堪大任,你說這般大好的形勢用得著梁王相幫?」
蕭玄衍搖了搖頭,隨即臉上冰冷:「你我異族,非友即敵,本王送得了三王子和田玉,也送得了其他,莫不是三王子想看看誰還能收的了?」
扈圖甚是識時務:「梁王手腕了得,我自是知曉,這便成交。」
蕭玄衍手指一展:「解藥?」
扈圖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盒,「不瞞梁王,這裡面只有半顆解藥,雖不能盡除顧公子身上之毒,但可緩解那不適,至於這剩下的半顆嘛。」
扈圖笑了笑:「自是等事成之後才可獻上。」
蕭玄衍道:「多謝。」
扈圖見他甚是乾脆,一點兒都沒糾纏,心間警惕,自然不敢放鬆分毫,又恭維了一句:「既是梁王相幫,那麼我的宏圖大業想必不在話下,這廂先謝過梁王了。」
「三王子客氣。」蕭玄衍回頭:「若說宏圖大業想必不是您心上第一要緊事呢,只是要做成那要緊事,還需這宏圖大業,對吧?」
扈圖聞言心間大驚,臉上差點崩不住,可蕭玄衍也就這麼落下一句話便輕輕鬆鬆隱出大營。
看著那遠處的身影,扈圖眼中寒星愈發的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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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寧感覺自己彷彿睡了很久很久的一覺,只覺得渾身乏力,帶著慵懶的感覺,迷迷糊糊間鼻尖一陣熟悉的氣息,顧清寧立刻將眼睛睜開了,還覺得自己猶在夢中,帶著軟軟的哭腔:
「老大…………」
蕭玄衍朝著左右道:「都先下去。」
半晌的功夫,那梁王大營內的人馬退的一乾二淨。
顧清寧彷彿有些不可思議一般,揉了揉眼睛,掙扎著抓了蕭玄衍的衣角:「老子……老子莫不是在做夢吧?」
蕭玄衍俯身親了親他的眼睛,「本王回來了。」
顧清寧渾身一顫,頓時鼻酸,聲音帶了哽咽,「我……我……」
許多亂七八糟的記憶全部復甦,顧清寧不由得掙扎著坐了起來:「那扈圖給我下了藥,好痛……」
蕭玄衍將他抓在自己胸口的手拿了,貼在自己臉上:「沒事了,一切本王都已經解決了。」
顧清寧想起那痛入骨髓的痛,幾乎立刻要哭了出來:「孃的,老子快痛死了,」
他本就是個愛哭的人,在蕭玄衍那裡從來沒有掩飾自己的道理,只摟住了蕭玄衍的脖子,將臉埋了進去,「我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蕭玄衍摸了摸他的頭:「放心,本王不會放過他的。」
顧清寧細想起來,臉上帶了焦急:「那扈圖怎會給你解藥的?他說這解藥只有一顆,千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