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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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看著他。“紅孩兒，你幾歲了？”
“八歲了。”
“啊。你看起來怎麼只有三歲啊？”
他眼睛裡淚汪汪的說：“因為我有病，長不大了，我老了也是這麼高。”
我聽了心裡剛才的熱度霎那間就涼涼的。
“媽媽從來不捨得給我買乳，還有哈哈，歪歪。”
“什麼哈哈歪歪的。”
“酸歪歪，啊哈哈，洋娃娃啊。”
我淡淡的笑了笑。 “是爽歪歪，哇哈哈，乳娃娃。知道了麼？”
他笑起來了，笑的那樣真。不曉得以後長大了是否還能看到他純真的笑容。
“哥哥你小的時候想喝什麼？”
我也天真的歪著腦袋想了想。“旺仔牛奶。”
他再一次抱著他的木劍輕鬆的笑起來。
來到這個城市二十五
幾分鐘之後我把四元錢一瓶的優酸乳放在這個自稱紅孩兒的小孩子面前。他趴在桌子上，眼睛緊緊盯著這瓶優酸乳。
“哇，這就是乳呀。”他迅速擰開蓋子。“哦，我看到了，乳也是白色的，跟媽媽的奶差不多。”他把優酸乳倒在瓶蓋裡一點點，用舌頭舔了舔。“乳真好喝，有點像酸歪歪，有點像媽媽的奶。”
“你到現在還記得你媽媽的奶水是什麼味道的嗎？”
“恩，因為我現在也天天喝啊。”
“紅孩兒，你八歲了還喝奶啊。”
“我媽媽沒錢給我買奶粉，我又有個小弟弟了，我和弟弟一塊喝媽媽的奶。這樣省錢。”
心裡某個地方被刺疼了。真的，這是我第一次親身經歷這樣的事情。比在電視上看到類似的事情要傷感的多。我蹲下來拍了拍紅孩兒的肩膀。
“那你長大了想幹什麼？”
“想長高。”
我和紅孩兒一快去他家的房屋頂上。他讓我看他練武。因為他告訴我，他的個子太矮了，他不想以後被別人一直欺負，他要學練武。
抬頭看天，藍色的。心裡替這個孩子感到惆悵。
從那座山上透過望遠鏡可以看到這個白色小村莊裡的一切，可是在這個房屋頂上卻看不到那座山上的小細節。我想看看齊緩君回來了沒有。
我也沒辦法一直面對這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我無法想象在多年以後這個孩子看到同齡的小夥伴擁有一個高大帥氣的身材去幹自己喜歡的事的時候他卻還是一個被別人誤以為的三歲小孩的時候將是怎麼樣的心情。他那時候或許是一個又瘦又矮，臉上掛滿憂傷，無奈的青年。在別人的嬉笑中艱難的生活，白天的時候如醜小鴨一樣不敢出現在熱鬧的地方，守候著他的只有一份長久的寂寞。這個世界是否能給予他快樂？
“紅孩兒，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你得了什麼病？”
“沒有，我媽媽說我剛生下來的時候小的可憐，她都不敢碰我，害怕一碰我我就破碎了。”
我將一沓錢放在紅孩兒手裡。他天真的仰著頭看著我：“哥哥，你為什麼要給我錢？”
我嘆了口氣，看著遠方的天。“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覺得你需要。”
我拔下充電器。準備要走了。“紅孩兒，希望你長大以後會幸福。”
在我剛出來他家門的時候，她母親手裡拿著一袋食鹽回來了，看到我後臉微微一笑。“怎麼這一小會電就充滿了？”
“沒有，謝謝你，我想我要走了。”
我剛出來那個衚衕，他的兒子就追出來。“媽媽，哥哥給了我好多錢？”
“這位兄弟，你站住。”
她跑著追上來。“你給這孩子那麼多錢幹什麼？你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我單腳撐地。“這位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