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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罪》嗎?這個我高考結束後沒寫,因為沒人催更了我就容易犯懶,不過人物最後的結局走向我都構思好了。”
在澤知的日子過於無聊,我文筆好些,日常裡就寫寫短篇小說給宿舍的人解解悶。也是一次偶然吧,有一個同學問我,“太太,我想看雙男主的古裝文,能不能給出一個?”
於是由她提供人物形象與開頭,我執筆書寫過程與結局,便有了《九墮餘罪》這部長篇的小說。
“等回頭吧,我肯定找時間更完,畢竟寫了快一年了。”
目光落在藍色信紙上的時間有些久了,那上頭的字又小,我錯開眼的一瞬間覺得眼都快瞎了。“能把古文詩詞融進日常生活,寫到歌裡,除了蘇暮安我也想不出別人了。”
祁晚詫異,“什麼叫寫進歌裡?”
“荷間彈唱那次蘇暮安給我唱的那首曲兒《話淒涼》,因為我背不下來就沒跟你和殷曈細說。”我勉勉強強想起來幾句詞,“什麼無處話淒涼,還有夢迴鄉,哭斷腸……反正等過兩天新歌上線你就明白了。”
音痴的我實在記不住蘇暮安錯綜複雜變化多端的旋律,但我記得蘇軾的那首詞: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記夢》北宋蘇軾悼念亡妻所作。
誰說蘇暮安直白不懂浪漫,他的浪漫至死不渝刻進骨子裡,他為“她”種下一池荷花,為“她”自導自演拍攝電影,為“她”譜曲作詞寫下《話淒涼》。
我突發奇想,“你說系統的真實目的是不是讓我當替身幫蘇暮安走出來啊。”
“扯!蘇軾有亡妻蘇暮安哪來的亡妻啊。別瞎想。”祁晚撇撇嘴。
祁晚跟我在“替身”這件事上意見不一致,主要是蘇暮安做了十年的公眾人物,拍戲都沒談過戀愛,要說他有“亡妻”……
“能把古文詩詞融進日常生活,寫到歌裡……”祁晚重複著我的話“所以你是覺得這個信紙,是蘇暮安自己寫的?”
我搖搖頭,“應該不是。”蘇暮安的字跡我清楚,張揚不避鋒芒,一撇一捺拉的比較長,所以才會有些行楷與草書的味道。可這信紙上的字雖然小,卻寫的工工整整端端正正,連起筆頓筆都寫的清清楚楚的。
“反正肯定不是他自己寫的。”我低頭擺弄著手腕上的藍色絲帶,心底有點失落,“為什麼這次任務沒有蘇暮安本人啊?”
祁晚拉著我往回走,“我哪知道。走吧,咱倆該找個地兒吃飯了……臥槽!”
順著這廝看直了的目光,我扭頭望去,竟又看見了兩個小時前在地鐵上遇見的小帥哥。
他手裡端了個托盤,頗有些不自在的衝我倆打了聲招呼。
“嗨,姐姐們。”
這傢伙給祁晚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她不敢置信的使勁兒搖晃我,“他叫咱倆什麼?!他是不是叫我姐姐了!!!”
“姐姐給捧個場吧。”小帥哥再次開口,“再沒有顧客老闆該炒我魷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