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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正向撒清江所在病房走去,遂呵令其停下,她不但沒站住,反而回身抓著一支微型衝鋒槍對著我的方向就是一梭子。由於正是上班高峰,又是醫院裡病患最多的時候,我始終沒敢還擊,那個歹徒乘亂逃出了醫院,我帶著幾名武警和兩名民警追出醫院時,歹徒已經混雜在人群中不知所蹤。當時我想,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撒清江的安全,也就沒有繼續追擊,只是回到醫院後加強了對撒清江的保護措施。後來我聽說你們公安局派出大量警察進行搜捕,不知情況如何?對了,九點多的時候,我聽到三聲槍響,不知道什麼情況。”
周局長接過了話,他說:“嗯!是這樣!我們把以醫院為中心方圓三公里內的區域搜了個遍也沒任何發現!至於那三聲槍響--那是有個市委的幹部,昨晚到他的情人家裡過夜,早上一覺醒來猛然發現那麼多的警察出現在四周,他還以為是來抓他的,嚇得直接從三樓就跳了下來。你還別說,這小子身體素質還真不錯!從三樓跳下來啥事沒有,掉頭就跑,警察們看見有人跳樓還拼命的跑,有個警察還以為他就是那個殺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槍了,那小子一聽槍聲,嚇得爬在地上長時間不敢起來,還尿了褲子!經過審問並核實,原來是這麼回事。”
周局長講的這個插曲,逗得大家鬨堂大笑,算是給這個氣氛壓抑的會議增添了點滑稽的元素。
我接著說道:“我和趙志強同志溝透過了,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十來個小時,敵人這麼快就得知我們所在的醫院並派出殺手來行刺,這說明他們除了山上與我們槍戰的七個人外,城裡還有他們的同夥。”
這時張昭說話了,他嚴肅地看了看會議室內的人,沉聲說道:“現場在坐的各位都是共產黨員,也都是公安戰線的精英和骨幹,我接下來說的內容希望大家要保守秘密,不得外傳。據我們瞭解,他們這夥人潛回銀州,很可能是受了某分裂勢力情報組織和某敵對國家中情局的指派。但是他們的目的和任務是什麼,目前我們還不得而知。”
張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我說:“根據這個撒清江的供述,他當年是考上了大學的,但被當時省招生辦公室徐副主任做了手腳,把他的華南理工大學錄取通知書上的姓名換成了徐副主任的外甥梁寬。徐副主任東窗事發後,他自己被組織處分,他這個外甥也被華南理工大學除名。撒清江認為這樣的處理結果他不能接受,為尋求公道,先後到省、市政府上訪,都沒有如願。這些經歷,使他對社會產生了敵對情緒。恰好這時候郭建龍出現了,對他刻意加以誘導,還幫他制定了報復計劃,撒清江以為遇到了好心人,對他是百依百順。他們利用一週左右的時間對徐進行了跟蹤、監視等行為,最終在一天晚上對徐實施了極端報復行動。據撒清江所說,是先由郭建龍一棍子把徐打倒,撒清江上去在徐身上捅了幾刀。第二天他們就向南一路逃跑,一直跑到了金三角。”
楊武軍問道:“他們跑到金三角幹什麼去?難道他們是要販毒?”
我說:“郭建龍當年策劃的銀行搶劫案失敗後,就跑到越南去混了三年,在越南學了些功夫後,又跑到金三角,在一個叫龍騰國際實業的公司謀了個差事,最後找準機會得到了這個公司老闆的賞識,一路被提拔到公司最高層,現在是這個公司的總經理兼副董事長,是這個公司的實際掌權人。撒清江說,正是在金三角,郭建龍勾結上了中情局。他們之所以肯花大價錢從我手中買那個旅行包,是因為那個包中有一個電子儀器,利用這個儀器,可以和中情局建立聯絡!而據撒清江說,郭建龍始終把這個儀器放在一個黑色箱子中,任何人不得接觸,看得非常嚴,就連撒清江作為他的特別助理都不能動這個箱子。”
我剛剛說完,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電話,就把它結束通話了。哪曾想剛結束通話,這個號碼又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