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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任來。
陸衍先是老套的講講一些家族族規,什麼注意事項,接著便聲稱要請出下一任家主。此時的陸明奚才被從後堂推出來。
陽光灑在他身上,陸明溪還是那頭淺金色的頭髮,金色的眸子裡泛著無盡的憔悴。衣角還沾著點點血跡,贏子涼忽然有些怪異,仔細想想,才發現是他臉上沒有一貫的笑容了,反是神色十分憔悴,臉上血池裡的血都揩拭清理掉了,現在就看到陸明奚的臉色很是憔悴和虛弱。不知為什麼,嬴子涼總是覺得也許有些不妥。大概是因為陸明奚那天晚上的神情太痛苦了?
陸衍又說了一段冗長的族長誓詞,陸明溪也跟著宣誓。對於這些贏子涼沒有興趣,百無聊賴的靠著阿乘的輪椅站著。然後突然就看見陸明溪口中噴出大量血液,鮮血順著陸明奚的嘴角滑落很是悽慘的樣子,嚇得贏子涼差點把阿乘推出去,他趕緊捂上阿乘的眼睛。可是在場的人都沒有露出任何驚慌的神色,贏子涼也就不動了,靜觀其變。
血液灑在石臺上,順著上面的紋路不斷流淌,直至把整個圖案填滿,贏子涼這才發覺那些黑褐色的東西是血。
不多的血液鋪均勻的鋪滿石臺,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什麼都沒有發生。
祠堂裡的人隱隱也覺得不對勁,開始竊竊私語。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按理說血祭之後石臺就該開啟了。”
“可是現在沒有動靜啊?”
“難不成這石臺沒有開,沒有呈上家族令是不承認新家住?”
“誰知道,在等等吧。”
可是又過了幾分鐘,石臺上的血跡逐漸變幹顏色不再復原本鮮紅。陸衍才意識到不對了。
快走幾步上前檢視石臺,發現石臺似是有龜裂之像。僅僅是陸衍手指輕觸,那純石打造千年不朽的石臺竟是頃刻分崩離析,裡面代表陸家家主的信物也隨著石臺的崩潰而破碎開來,散落在石堆裡。
這一變故,驚了在場所有人,包括並非陸家人的贏子涼和贏千乘。陸明溪那憔悴的臉上更是面如土色,從剛剛開始就僵在原地,也不管碎石會砸到自己。
☆、第七章
“這不可能!”
陸衍猛地倒退幾步,神情狀似瘋癲道:“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說罷,他面目兇狠地瞪向黑衣人,在黑衣人的猝不及防下猛地一下子扯下“他”的帽子,在鋪天蓋地的目光和日光的關照下,黑衣人的面容就這樣突兀的展現出來,嬴子涼猛地睜大眼睛,嘴角激動地幾乎顫抖。
這——這是?
這是名溪啊!
黑衣人是名溪?
不不,這怎麼可能?
嬴子涼盯著黑衣人的面容,她低低垂著腦袋,在猛然間被拉下帽子,她彷彿有點無法適應這光線似的,只是那一頭淺金色頭髮實在是顯眼,亮晃晃得就暴露在空氣中,一瞬間整個場面都安靜得過分。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甚至連粗喘一下也不敢。
這是一張和陸明奚一模一樣的臉蛋。在和名溪初次見面的時候嬴子涼就為此奇怪過,中間他也多次覺得奇怪,但是都是因為實在無法想象名家的名溪小姐和陸家的陸明奚能有什麼關係,但是今天眼睜睜看著名溪這張臉被徹底曝露在日光下,在大驚之下他竟然隱隱感到一絲瞭然。隱隱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名溪……?”嬴子涼帶點試探性的疑問道。
陸明奚以為他在喚他,同樣轉過頭來,但是關鍵是,名溪的眼睫毛也有了輕微的動作,她眼底閃爍著譏誚,就抱胸冷冷地盯著嬴子涼。根本不需要回答,嬴子涼已經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最痛苦的表情還是屬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