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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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飄然而至,接過我手中的杯子,對著獅子微笑道:“她去幫我買藥,不是無故離開。Leo,她有成為私人管家的潛質,就像我當年第一眼看到你一樣。”
蔣卓揚深深看了我一眼,沒有任何表示,倒是領班反應迅速,恭敬地對那白衣女士說:“赫爾斯夫人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吩咐我們。”
赫爾斯,這姓氏,好耳熟。
電光火石間,我想起來了。赫爾斯是著名的酒店大亨,世界各大城市都可以看到赫爾斯酒店那著名的楓葉標誌。當年那位華裔的赫爾斯夫人宋靜美不過是酒店總機的實習生,兩人相識五個月赫爾斯便與髮妻協議離婚迎娶比自己小三十歲的宋靜美,這件事被各大八卦雜誌稱為麻雀變鳳凰的經典範例,猶記得國內媒體還取了個調笑一般的標題——一樹梨花壓海棠。
Chapter2 過客般的維尼熊(22)
如今真人版的海棠就立在自己面前,我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正在這個當口,有位銀白頭髮的老紳士從舞池中走過來,輕輕攬住那宋靜美的肩膀,顯然,這便是老梨樹赫爾斯。他用英文笑著說:“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都圍著我可憐的小Betty?”
宋靜美親暱地叫赫爾斯“老爹”,用英文輕聲說:“我不舒服,這位Bear小姐為我準備了一杯中藥。”
“藥?”赫爾斯看著那杯冒著熱氣的益母草,表情異常豐富,彷彿是興致十足。
宋靜美把整杯沖劑喝得一點兒不剩,像個小孩子,最後卻忽然嘆氣:“你知道嗎,我父親是個老中醫,我從小就聞這些中藥的味道,益母草、甘草、黃連、當歸,但是這味道我已經二十年沒有聞到過了。謝謝你,Bear。”
她挽著老赫爾斯走下舞池,我回過身來看到獅子正在肆意地打量我,目光灼灼,像是在思考什麼深刻的人生哲理問題,嚇得我連忙閃人,以免被噴射出來的思想火花燒得皮焦肉爛,沒有熊樣。
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後續工作餐廳部負責,我趕緊打卡閃人。夜風很涼,透過薄薄的襯衫,讓我渾身肌肉發緊,酸澀得疼,我拖著身體往車站走去,祈禱著還能讓我趕上末班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期待中的公交車卻總也不來,眼看著站臺上的人越來越少,我心裡直犯嘀咕,下意識抓緊了手袋,取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抬起臉卻看見那輛極其拉風的雷克薩斯RX停在我面前。我下意識退一步,心想著這年頭劫匪不會開著名車作案吧,所以當蔣卓揚的臉從車窗裡露出來的時候,我做出了比看見劫匪還驚恐的表情。
他只說了兩個字:“上車。”
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啊,現在下班了,我幹嗎還要聽你的。
所以我堆起笑容說:“謝謝蔣先生,不用這麼客氣。我覺得公交車空間比較大,空氣可能會比較新鮮。”
蔣卓揚牽了牽嘴角,彷彿並不在意,冷靜地提醒我:“也許你等的車今晚不會出現了。”
我看他一眼:“等不到我自己想辦法,不勞蔣先生費心。”
他笑一笑,那笑容讓我毛骨悚然。蔣卓揚的手指輕輕敲在車窗上,口氣輕鬆隨意:“隨便你,我會一直等,等一會兒下了晚班這邊會有很多同事吧,或者你比較喜歡觀眾很多?”
我狠狠瞪他一眼,只好走上前拉開車門,本來想坐後座,但是想來臭獅子不會願意有人把他當司機,所以認命地準備爬到前座,怎知道這車這麼高,可憐我那小短腿小窄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冒著*的危險終於爬上了車。
剛坐穩狀況又來了,安全帶像是跟我氣場不和,怎麼弄也扣不上,我聽見蔣卓揚不耐地說了一句:“還是我來吧。”
隨即他便俯身幫我扣好安全帶,雖然只是幾十秒的時間,可是這樣親密的距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