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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從不使人傷感。安斯蒂認為,手淫的男孩變得“自私自利,不僅僅經常遭受莫名其妙的恐懼和莫名其妙的痛苦,而且實際遭受神經痛”。“有壞習慣的”男孩們受偏頭痛的折磨,類似於“在相似情況下小女孩的歇斯底里”。厄伯同意性慾導致疾病的看法:
生命的性階段對神經痛的發展至關重要。青春期前後生殖器官對神經系統施加的巨大影響,整個機體中產生的巨大變化,由於性活動的覺醒,強烈慾望造成神經系統的極端不適,過度頻繁或不自然滿足產生的疲憊,所有這些是神經系統營養髮生變化的非常有效的因素。這些變化造成神經痛體質。因而我們看到,青春期和大更年期,月經的發生,懷孕和分娩期,特別能導致神經痛症。而且我們也看到,性衝動,尤其是手淫的惡習,現在如此頻繁地被男女兩性使用,常常受到患神經痛症的懲罰。
安斯蒂的神經痛患者中婦女佔68%,在阿爾伯特?尤林博格(1840—1917)從事的德國一項《關於皮下注射》(Die Hypodermatische Injection,1867)的神經痛研究中,婦女大約佔70%。厄伯確信,無意識的興奮,即使在正派和思想純潔的人中”,也容易造成神經痛患者。“在治療屬於受過良好教育一族,多少比較成熟女性這方面,不需要多少經驗就能證明這句話的正確”。柯林斯所說的“猖獗老處女”現象,在維多利亞時代的俗人中是很平常的事,他們把性挫折與神經疾病連在一起,嘲笑由不自覺慾望產生的雙重渴望。讀者們對那個不停地淨化自己的老處女的無心的自我表白報以傻笑——她在《月亮寶石》(1868)中大聲喊道:要不了多久,我們自己邪惡的熱戀物件將是出其不意突襲我們的東方貴族!”法國人認為那些猖獗的老處女是來自英吉利海峽對面的怪人:那些偏執的盲信者,那些固執的清教徒,英國大量繁殖這種人,那些虔誠和難忍受的老處女,她們經常出現在歐洲所有飯桌上,她們毀壞義大利,毒害瑞士,使裡維埃拉迷人的城鎮不適於居住,到處傳播她們古怪的瘋狂、她們的發呆方式、她們衣裳不可言喻的氣味,一種奇怪的橡膠味,好像她們夜晚被放進一個防水的箱子裡。”
第四章 神經、注射針和維多利亞時代的醫生(6)
早期作家把鴉片製劑作為春藥宣傳。但19 世紀性道德時常傾向於嚴格,以至於性節制會聽起來像色情活動。鴉片劑剋制性衝動的效力得到強調。19 世紀70 年代列文斯坦從柏林報告說,男性嗎啡癮患者放棄了性生活或者變得陽痿。
那個時期的性氣氛非常緊張,一些有嗎啡癮的單身人士歡迎嗎啡的這種特性:“萬一閒暇時有任何性交的願望,他們可以用注射嗎啡剋制。”因此,安斯蒂警告說,“在體力自然開始衰頹之後繼續性交,極端有害,可能重新出現潛在的神經痛傾向”,很可能給一些老年神經痛患者注射嗎啡,意在使他們陽痿。梅毒是用鴉片進行治療的慢性疾病之一。法國詩人波德萊爾深受這種性傳播疾病之痛和鴉片治療之苦。1861年他直言不諱地告訴他母親說:我很年輕時,得了梅毒。現在它以一種新形式復發了,面板生疹斑,所有關節都特別無力。”他寫道,醫生吩咐的醫療方法造成“感覺的敗壞”,因為鴉片成為“一種病態性慾的源泉”。女人和他梅毒之間的關係,以及他的鴉片結局,在他的散文詩《雙人房間》(The Double Room)中表露無遺。他寫道:“這個世界,促狹而且如此令人憎惡,只有一個熟悉的物品令我高興:鴉片酊瓶,一個恐怖的老朋友,像所有女人,唉; 善於愛撫和背叛。”他留下的一切是“記憶、遺憾、痙攣、恐懼、悲痛、噩夢、憤怒和神經衰弱”。波德萊爾念念不忘力圖保護他的詩歌天分不受外部世界或梅毒的破壞。但梅毒最終毀了他的智力,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