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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潮河一路往回走,看見一個燒烤攤子。
鐵網上烤著羊肉串和扇貝,孜然和蒜蓉的味道撲面而來,撓得人心裡發饞。
這幾天為了查案整天和泡麵過日子都沒好好吃飯,這會兒看見有好吃的,談晚再也忍不住了,烤羊肉串和烤雞肉串各點了五串,點完感覺不太夠,又加了一份烤金針菇。
吃的時候放肆了一點,嘴裡發出了咀嚼聲,傳入無線藍芽耳機另一頭李東遼的耳內。
無線藍芽耳機裡,傳來李東遼疑惑的聲音:“你是在......吃東西嗎?”
李東遼埋伏在蘆葦蕩裡,旁邊就是河,一陣陣腥味讓人反胃,和談晚的美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蹲守期間不能亂動,正當李東遼又餓又累痛苦的時候,耳機裡傳出談晚悠然的聲音:“這邊的錫紙金針菇烤的真不錯,水嫩嫩的,比警局門口那家路邊攤好吃多了,那家就烤的太乾了。”
“大姐,我快餓死了你能不能別吃了,哪兒有抓人前吃烤串的啊?”李東遼一說到烤串倆字,感覺自己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別急,天還沒黑呢,兇手不會輕舉妄動的。”談晚說完,又對攤子老闆喊道,“老闆,再加兩串蜜汁豬肉串!”
李東遼此刻都想跳河了:“你夠了啊,吃那麼多也不怕撐得慌。”
話音剛落,一個飽嗝響徹耳際。
啊啊啊談晚這女人可真該死啊,李東遼心想。
一直在烤串鋪旁等到八九點,路上的行人慢慢散去,談晚才抓著剩餘的烤串離開。
一路吃一路走,直到快走進拆遷平房時,最後一根烤串也吃完了。
她擦了一下嘴,順手把竹籤丟進垃圾桶,拐進了漆黑的巷子內。
今晚談晚身上帶著定位儀,能讓李東遼看得見她的位置所在。
此刻定位顯示,談晚已經快到第一起案子屍體被發現的小巷子了,再深入就是一片拆遷樓無人區,那邊的居民已經全部搬走了,整個人去樓空。
沒有路燈也沒有監控,無休無止的黑暗侵入,像要吞噬每一具帶著生命的東西。
四周安靜得嚇人,像太平間的死寂,像被丟入深海後的寂寥無聲。
風,從身後掠過談晚的肩膀,像死神之手的撫摸。
晚上吃的羊肉絲卡在牙縫裡了,談晚站在原地摳牙,眼睛卻看向身前不遠處的道路廣角器:“別躲了,一路跟著我到這兒,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談晚的聲音清亮又幹淨,劈開了漆黑的夜,迴盪在大大小小巷子內。
話音落下過了幾秒,廣角鏡內,一個身影如幽靈一般慢悠悠地現身。
此人戴著黑色的口罩與鴨舌帽,幽靈一樣,無聲無息地融進黑夜。
那人身穿一襲黑衣服,一路跟隨到此處,從她剛經過的巷子拐角處走了出來。
見人出來,談晚眼角彎成了月牙:“郭護士,別來無恙。”
郭鳳蓮摘下口罩,臉上的傷疤赫然在目:“譚警官怎麼在這兒,真是好巧。”
“幾天前,有人在這裡發現了一具屍體。”談晚看了看腳下還沒被完全清潔乾淨的血漬,已經氧化變成了褐色:“就在這兒,我現在站著的位置。”
郭鳳蓮慢慢朝談晚走來,同時笑著說道:“談警官和我一個弱女子說這些做什麼,聽著怪瘮人的。”
“正因為你作為女子,力量方面無法壓制死者將其殺害,所以才想到用安眠藥殺死死者,等死者斷氣後事情就簡單很多了,而屍體會出現在潮河附近,也是因為兇手力量小,沒有能力將死者運往更遠的地方才不得已為之。”
“據趙小惠死者工作的地方所說,死者大前天曠了一天的班,直到下午四五點來了這兒後沒多久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