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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昕臉上表情一陣迷茫,緊接著似乎琢磨懂了對方話裡的意思,突然臉就爆紅一片,簡直要冒出蒸汽來。
“你臉紅啥?”
“哪,哪有!”
子昕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引得一邊的行初和仲哲側目:“怎麼了?”
“不準過來!”
“……”我們沒想過來。
“說正經的,”心理醫生扯著子昕的袖子:“我建議你們找到那個Octo,鄭先生心心念念這個人,對他的依賴性超出常人,應該是和他過去不幸的家庭生活有關,所以才會特別沒有安全感,雖然平日裡看上去很乾練很獨立,但是心理上比誰都粘人……這已經是肉體層面的東西了,我也是為了他今後的健康才告訴你的……”
“咳,”子昕重重一咳,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這事我知道了。”
“那我可以走了咩?”
“你問行初哥。”子昕朝他揮揮手,轉頭對屋裡另外兩人說:“我去看看鄭修。”
他現在心裡有點亂,生怕被屋裡幾人看出些什麼來,反正鄭修正在休息,還不如躲進去看看他,不用面對外面那群人。
子昕心裡想著,推開客房門走了進去,迎面就是一陣涼風拂面,他瞪大眼睛,呆呆地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一扇落地窗大開著,從外刮進來的風將窗簾吹得飄飄揚揚。
身體已經先於思想衝到窗臺,向下望去,十三層的高度下是繁華的街道,車來車往讓人眼花繚亂,完全找不到那人的蹤跡。
“鄭修!鄭修不見了!”
歐洲,酒花國柏林。
五月入春,正是氣候清爽宜人的好時節,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展會啊、戲劇啊在這個世界著名城市的各個角落呈現,吸引大量本地人和外國遊客的目光,叼著蘋果的狗們興致勃勃地穿梭於各種各樣的會場之間,只為得到第一手資料。
在一片閃光燈的快門聲下,第二十三屆國際數學家大會拉開了序幕。
這個由國際數學家聯盟舉辦的盛會已經擁有恰好一百年的歷史了,自從首屆在鐘錶國蘇黎士舉辦,中間因為第二次|世|界|大|戰而停辦過幾屆,如今已經成為全球數學界的第一盛會,在每隔四年在不同城市的舉辦期間,都會頒發素有“諾貝爾數學獎”之稱的,也代表了數學界最高榮譽的菲爾茲獎,以及應用數學方面的高斯獎等等,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做出傑出貢獻的數學家們會有幸受邀,在大會上向全世界的數學頂尖人士演講為時四十五分鐘的學術報告,這是莫大的榮譽,當然,作為開放性的學術會議,每個人都有發言權,只需申請並且透過身份稽核,都可以在大會上得到十分鐘的演講時間。
數學家大會租用了一個大型學術報告會堂,用以容納超過三千的與會者,報告時要求用英語,但考慮到有些國家的科學家駕馭不好這門外語,所以允許他們帶翻譯來參加,以免造成交流障礙,再加上這大會對外開放,大量記者在場內拍攝,入場當然也沒法查得很嚴了,當下就是一副鬧哄哄的景象。
隨著人群走入會場,我們將鏡頭拉近,可以看到一個穿著西裝,頭頂稀疏的中年男人,他在記者的閃光燈下微微地瑟縮了下,眼中帶著一絲土包子入城的窘迫和激動,搓著手四處張望一番,用手指數了數禮堂中的座位號,這才小心翼翼地挪過去。
坐下來以後,他左右張望,發現左邊空著,而右手邊的位置上已經坐了個人,那是個身著菸灰色西裝的年輕人,一條腿閒適地搭在另一條上,剪裁合體的西裝襯得身形挺拔貴氣,側臉線條卻異常年輕,臉上也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和自己圓滾滾的寒磣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叫G·皮希爾,”他向對方伸出手:“年輕的先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