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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趙石寶就已揮鞭衝了出去。
“哎!你耍詐!”
“無妨。”田逸生揮手笑道:“讓他先跑一里,陸兄也算輸的不冤枉。”
果然,等趙石寶跑到了中間,他才揮著汗血馬而上。
“駕!”
高出祁京半頭的汗血寶馬絕塵而去,濺起一陣風塵。
~~
邱志仁此時已站起身,看了看不一會兒就被追上的趙石寶。
他想了很多,還是沒有明白陸瑞慶做這件事的目的,於是將重心放在了賽馬上。
他知道趙石寶騎術雖好,可依然跑不過身後的名馬,陸瑞慶亦然。
官道平整,只吃馬力,只要被甩開了,就很難再追上。
而他們身下租來的劣馬,也完全不可能玩什麼田忌賽馬,這是硬傷。
他眯起眼,難不成這小子真想投靠田家?
可也不用這麼大張旗鼓...
想著,他不由又將目光投去陸瑞慶身上,見在他還在平靜的掃視眾人。
此刻,他注意到了陸瑞慶的眼神,他們做這一行的目光一向很好...…
他只覺這小子天生就像一隻蒼鷹,眼神永遠古井無波的尋找著獵物......
“獵物?”
邱志仁猛然抬起頭,想到了那枚令牌.....
“全部盯住陸瑞慶的行蹤!”
“他讓田家子侄聚攏這麼多人,是在找城中的暗子!”
~~
“啪!”
田逸生和田逸倫擊掌了。
田逸倫駕馬而出,而趙石寶還在半途中策馬狂奔。
此時,回來的田逸生調轉馬頭,與祁京說起了話。
“陸兄,我很期待與你共事的日子了。”
“你們的馬很寶貴吧?”
“什麼?”田逸生笑道:“自然,這馬還是你們邱大人從關外弄來的。”
“那一定費了不少功夫,我剛才看到你在餵雞蛋給它們。”
“哈哈哈哈,自然,整個信陽城就兩匹呢,連叔父都在開口過問我們。”
“嗯,我的信物你帶來了嗎?”
“這是憑證,當然在身上。”
“可你們的信物被我當掉了。”
“無妨,一塊玉佩而已,哪能跟陸兄比。”
田逸生又道:“來到府中,你不會吃虧的。”
祁京恍若未聞。
直到趙石寶策馬過來,與他擊掌後,鞭馬而出。
~~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山頭上。
“軍頭,已經全部佈滿人手了。”
“徹底盯死他,他一定會用令牌告訴暗子他們已經入城了。”
盧春道:“可是那令牌已經被當作信物給了田逸生......”
邱志仁頷首,道:“他會贏回來。”
“這...”
盧春心想怎麼可能?
那趙石寶都已被甩開半程了,就是現在將陸瑞慶的馬換成赤兔也不一定追的上......
他也將目光順著移下去,見果然如此。
陸瑞慶已經才跑出三分之一,而田逸倫已經在衝刺回來的路上了。
不出意外,再過一會兒,這小子就要去府裡當兔爺了。
只是下一刻,他的眼神猛然變化。
山下的陸瑞慶突然調轉了馬頭,與田逸倫跑在了同一官道上......
盧春眯著眼,這小子要做什麼?
~~
田逸倫此時顯然也注意到了前面的陸瑞慶,瞬間想明白了此舉。
他要逼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