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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滑翔翼,裡緒繼續飛翔在夜空中,那抹如虹般的身影劃破夜色的靜謐,正巧被開啟窗戶的仁王雅治看到,“那是基德嗎?”仁王雅治手中把玩著自己腦後的髮辮,嘴角處有抹看不清真實情緒的笑容,嘛,算了,管他的呢,反正又不是偷自己家的。
飛翔停下,停下再飛翔。落下腳,發覺自己站在一座古樸的院子屋頂上,屋頂上晾著幾床棉被,上面還透著陽光曬過的味道,伸手摸了摸,柔軟的觸感細膩的在指腹間傳開來,讓裡緒忍不住淡淡微笑。
“你是基德嗎?”身後突然有一道柔和的嗓音傳入裡緒的耳膜,裡緒緩緩轉身,看向身後的那位有著鳶紫色發的少年。
裡緒沒有說話,只是嘴角處依舊保留著那抹笑容,他似乎和真田弦一郎是一個社團的吧,上次在神奈川的海邊見過他。
“你是基德?”少年再次開了口,裡緒依舊沒有回答,斂下了笑容才淡淡的故意用比較中性的聲音開口:“啊,只是有些累了,停下來休息罷了,吶,再見。”道了再見,裡緒也不再多加停留,輕巧的從屋頂躍起,身體下墜的一瞬間展開了滑翔翼,向著空中飛翔而去,獨獨留下那位如同紫羅蘭般的少年一個人站在屋頂看著她那抹離去的背影。
那個人真的是基德嗎?為什麼和上次電視直播看到的似乎有點差別呢。幸村精市將屋頂上晾著忘記收的棉被收下來抱在懷裡,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偏了一下頭,然後再看了一眼遠方,基德,真是一個很奇蹟的存在體呢。在夜空中翱翔,而且還是一個孩子般任性的人呢。
天微微亮,裡緒便起了床,正確的說是昨晚一夜沒睡。為了給快鬥把警察以及那些跟在基德身後的偵探的視線給引開,她可是昨晚假扮基德足足在外面‘夜遊’了幾乎整晚,再偷偷的潛回真田家的。
將自己收拾好之後,裡緒草草吃了點東西就帶著中午的便當去往立海大。沒有哪一天如同今早這般早去立海大,才發現一路的行人都不多,紅綠燈下也看不到幾個等待的人。
“嗨,藤原同學。”一道還算是友好的男音禿自在裡緒身後響起,裡緒微微轉動身體,偏著頭看著身後的人。
“你好,你是誰?”裡緒不認識仁王雅治,雖然在神奈川的海邊見過一面,不過那也算不上說是認識。
“我是網球社的,跟真田是隊友,叫仁王雅治。”
“你好,仁王君。”裡緒認為即使自己目前對於真田家有很多的不解、疑惑和憤恨,卻不應該遷怒,畢竟仁王雅治只是真田弦一郎的隊友罷了,再說了,自己憤怒的是同自己有著血脈相連的所謂‘父親’,當年若他能勇敢和堅強一點,母親就不會被趕出真田家的大門了,所以這段日子以來,她在真田家,對於真田家的人態度不算太熱絡,他們也都看得出來,她特意的淡淡疏離。
“藤原同學怎麼這麼早?”
“睡不著而已。”
“啊,我是想睡個懶覺沒得睡,你卻睡不著,真是傷心啊。”某隻狐狸帶著有點點‘哀傷’的語氣,可是那表情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彷彿很享受這種‘沒的睡’的生活。
“呵,仁王君你可真風趣。”
“是嗎?吶,你是不是跟真田有什麼矛盾?”其實仁王雅治是很想問裡緒是不是討厭真田的,畢竟從裡緒出現之後,網球部的訓練量一直在加大。
“矛盾?仁王君怎麼會這麼問。”
“畢竟我們網球社的訓練量自從藤原同學出現之後就一直在加大,看得出來,真田很無奈,所以就發洩在了訓練上。”
“無奈?他無奈什麼?”
“藤原同學,好好跟真田談一談吧。雖然我知道我來說這些不太合適,不過,藤原同學,我為了我的小命著想,所以拜託你,務必和真田談談,不然,訓練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