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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來過這裡”張麒霖的話吸引了莫珝三個人的注意, “你什麼時候來的?跟誰來的?”吳協問道,可是張麒霖卻沒有回答,自己在墓室中晃盪,胖子的急脾氣上來,就要伸手去抓張麒霖,有話趕快說,不要吊著人啊!吳協和莫珝將胖子攔住。 “你讓他好好想想””莫珝拍了拍胖子。 “悶油瓶想明白捋順了,興許就會跟我們說了”胖子立馬聽出漏洞挑著眉毛看了吳協一眼。 “興許?”吳協也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沒有把握悶油瓶到底能說不說,還是嚴謹一點的好。莫珝在一個陪葬品一個陪葬品的看著,吳協在看牆上的壁畫,胖子湊到莫珝身旁,“看到沒,小同志的耐心都給啞巴張了,苦了我這,,,”胖子看見莫珝開啟了的木箱裝著都是潛水的裝備,兩人將東西一件一件拿了出來,擺在空地上。 “欸,這是十幾年前的裝備,你看這潛水鏡這水位儀,都是十幾年前的樣式”莫珝看過去,潛水鏡的樣式和他們用的不同,是一個橢圓形的那種,胖子手裡還有一個筆記本,一塊壞了的手錶,翻了翻,攤了攤手錶示什麼都沒有。胖子坐在箱子上跟三個人說道。 “我們相互撂撂底,我先說啊!這次出來阿寧找到我說這裡有一個漢代的海底墓,從阿寧給我的資料上看,一共有兩次針對這海底墓行動,一次是一位考古院士帶隊四五十號人,先期勘探什麼都做的都很好,也找到了海底墓,還帶回來一份書信,可是卻沒有什麼重大發現,說是原本裝信件的盒子是密封,年代久遠紙張墨水已經脫水乾裂,在加上氣壓等客觀元素的問題,開啟時只粉末和一些散碎的紙片,拼接後也推測不出大概的內容,可是那次行動去傷亡很慘重,一共下到墓裡十九人,只有一個人活著回來,還帶回來那個裝書信的盒子,這個人上船就昏迷,醒了後就瘋了,第二批就是陳文錦你三叔那支隊伍了,不過還是有人死了,就是謝連環。”聽到這,莫珝悄悄的嘆了口氣,這些事自己或許知道一些,不過也是不能告訴吳協的。 “我知道謝連環的死多多少少和三叔有關”想到三叔跪在祠堂,挨著爺爺的罵,挨著打,三叔的臉上滿是悲傷,解小叔的死沒人願意看到,三叔對謝小叔就像自家弟弟一般,三叔當時應該是最痛苦的,想到這吳協想起三叔每次不帶自己玩跑出去的藉口都是去找文錦阿姨。文錦阿姨,陳文錦。 “我有陳文錦的筆記”吳協忽然想起來包裡那本送給三叔的筆記本,可是裡面的內容卻是陳文錦寫的,臉上剛才喪氣的樣子一掃而光,臉上笑容又回來了在揹包裡翻找著。 “雖然沒有幾篇,可是我記得有一張照片”吳協將筆記本拿在手裡,準備翻找,墓室一邊的張麒霖出了聲。 “我來過這,同行的人中有你三叔,”三個人像好奇寶寶一樣看著張麒霖,等著張麒霖往下說,“進入時很順利,但因為同行的都是沒有什麼經驗的學生,吳三省有些辛苦,在隊伍休整的時候我發現了瓶子底的符號,”張麒霖閉上雙眼努力回憶著,那間墓室的位置和瓶子底下的符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我知道我要去什麼地方,可是隊伍裡有人要求同行,最後我們將吳三省留在墓室裡休息,他們,,他們跟著我,,”張麒霖說的斷斷續續的,眉頭上掛著痛苦,還伸手扶著痛的發暈的頭。 “悶油瓶” “啞巴張”吳協和胖子出聲詢問一旁的張麒霖,看莫珝跑向張麒霖,才覺得事情不對勁,也趕忙過去。莫珝剛碰到張麒霖,他整個人險些暈倒,莫珝趕忙伸手,張麒霖也伏在莫珝的肩頭,他越想看清,頭就越疼。莫珝也有些著急,現在不知道什麼病症,她也不敢輕易下針,當初重傷成那樣都沒有皺眉頭,今天這頭疼可想而知。 “我們不想了,先不想了。”莫珝環住張麒霖,聲音溫溫柔柔的輕輕的拍著他,想讓他安靜下來。吳協看到悶油瓶有些痛苦的樣子也有些著急,在中途把筆記本掉在地上都沒發覺,還是跟在後面的胖子撿起來的,同時還有一張照片。 “悶油瓶,你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