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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路上,鹿子初看到費明澤走的橫衝直撞,卻有不少路過的女孩子對他暗送秋波,或者拿著手機三連拍。
還有幾個膽子大一些的,主動上前索要聯絡方式。他們出來逛個街而已,前來要的人,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斷。
這一刻,鹿子初無比刻毒的想,真希望費明澤是個gay,他實在想看看所有女孩子對他無比失望且牴觸的模樣。
再回來的時候,費明澤把盒子放在鹿子初手中,櫃姐在那裡詢問能否留下聯絡方式,若有新品,可以隨時告知。
鹿子初看出了對方的別有用心,不過她比剛才那一波有優勢的是,這一次總還有一個理直氣壯的藉口。鹿子初卻覺得有點像趁火打劫,於是說,“我的。”
“留您的嗎?也好。”
鹿子初看著費明澤說,“我是說,他,我的!”
這話太清晰無誤在宣告主權,再遲鈍的人也都該反應過來了。那個櫃姐的臉立刻紅了。
費明澤不理會鹿子初的鬧劇,看到櫃檯裡面的鉑金對戒,似乎若有所思。
鹿子初只想笑,卻是冷笑。
他在想費明澤會不會接受了他出的那個主意,真的準備買一款鑽戒,然後向趙小棠求婚。
他對他滿腹怨氣,不等費明澤,且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先行回到了車上。
五分鐘以後,費明澤回來了,他將一堆東西放在車上,然後坐在副駕駛。
“還要去吃飯嗎?”
“去,還用問嗎?”
“我以為你氣都氣飽了。”
“真難得,你竟然能看出來我在生氣。”
“只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生氣。”
鹿子初沒說話。
費明澤問,“是因為趙小棠嗎?”
“除了她,還會有誰?”
費明澤沉默片刻,“好,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
“那你希望我懂什麼呢?”
鹿子初又不說話了。
費明澤發動車子,“我看你這個樣子,估計飯也是吃不下的,我們——”
“誰說我吃不下?我胃口好的很。”
二十分鐘以後,費明澤把車停在了左岸酒店門口。
他給鹿子初開啟門,然後把鑰匙遞給了門童,引著他走了進去。
樓下是酒店,最高的一層是旋轉餐廳。能夠全方位看到首都的夜景。
兩個人在窗戶邊上落座。
這是一家十分有格調的餐廳。歐式的裝修,大廳有流光溢彩的水晶燈。桌子上鋪著鏤空的桌布,中央擺著花瓶,裡面插著一束香檳玫瑰,上面還有水珠泫然。
角落裡坐著西洋式的樂隊,在演奏一支小夜曲,十分舒緩柔和的調子,聽了就讓人心情愉悅,然後有化不開的甜,紛紛擾擾在心田裡。
舞池裡有幾對金髮碧眼的男女正在跳舞,三三兩兩,裙角紛飛。像是讓人一瞬間來到了十九世紀的歐洲上流社會。
有侍者給兩人拉開椅子,然後圍好餐巾。
鹿子初原本還以為要點餐,不曾想費明澤已經安排好了。
餐前酒是產自干邑的櫻桃白蘭地。
費明澤端起酒杯在醒酒,“你嚐嚐,我從法國帶回來的。”
“我哪兒嘗得出來好壞。”鹿子初說完,覺得自己這態度也太不知道好歹了,於是又加了一句,“你見多識廣,又品味獨特。反正你說好的東西,就絕不會差。”
開胃菜、主菜、飯後甜品。一道一道都被端上了桌子。
鹿子初對侍者說,“哎,服務員,你們家的豆腐腦不錯,再給我上一份。
“剛才那個烤蘑菇,分量太小了,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