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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初——”
“你最擅長什麼,自己大概忘了吧?”鹿子初自問自答,“你費明澤最擅長的不就是惡作劇嗎?不過我不得不說,你這次的演技明顯提高了,堅持到現在都沒有笑場。”
“不是你想的那樣——”
“很可惜,我不是gay。”
費明澤冷笑,完全不以為然。
“我不是gay!我不是gay!!我不是gay!!!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達·芬奇,【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今天下午的那個人呢?就是叫做肖凱因的,不是男朋友嗎?你自己才承認過的,忘了?”
鹿子初心虛,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竟然沒有解釋,非要費明澤誤會。是在氣他?還是想要告訴他,自己有人要,能夠在他面前抬高身價?
達·芬奇,【可憐的自卑心。】
“你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這是你住的地方。到處都顯示著你的生活痕跡。”
“我們同居了,我不是說了麼?”
“同居不同房?”
“很奇怪嗎?”鹿子初不由分說閉上了眼睛,“我睡了,晚安。”
費明澤坐了很久,然後拿起桌子上的藥盒,將一個格子裡的五顏六色的藥片,就著清水,吞了下去。
次日鹿子初起來的時候,費明澤已經起床了。
他在外面的廚房,準備早餐。趙小棠在不遠處的餐桌,託著下巴,歪頭看著。
多麼和諧的畫面,自己就是那個可惡的電燈泡。
費明澤抬頭看了一臉迷迷糊糊的他,像是昨夜那場硝煙從未存在,“快去刷牙洗臉。我這邊很快就好。”
鹿子初去了。十分鐘回來後,三個人的早餐已經上了桌。
每個人一杯牛奶、一個煎蛋、三片吐司麵包和一小碗蔬菜沙拉。
這一刻,鹿子初覺得,早上起來就有飯吃的感覺挺好的。以前都是胡亂對付,莫說只有早飯,就是一日三餐吃的都不定時。
長此以往,他年紀輕輕就落得一個胃痛的毛病。但凡感覺到餓,就必須立刻吃飯,否則,疼到胃抽筋也是有可能的。
趙小棠看了一眼費明澤,一臉甜蜜的笑意,“費學長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誰若是嫁給你,肯定幸福極了。”
鹿子初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費明澤說過的求愛之語,這一刻,鹿子初多麼想讓他不是惡作劇,而是真的,這樣他就能大吼一聲——這是我男人,趙小棠你趁早別惦記!
這麼一想,鹿子初像是哪裡突然開竅了。他覺得,這個主意多好啊。
他報復了趙小棠,讓她想都想不到自己唾手可得的鑽石王老五,最後像是煮熟的鴨子,撲扇著幸福的翅膀,竟然飛了。她一定要哭死在廁所裡了。
再說,費明澤那可是別人家的孩子,五好青年。一生都是根正苗紅的。沒有行差踏錯過一步。若是他變成了gay,或者他哪怕不是,自己不遺餘力把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在他頭上,把他拉下神壇。
鹿子初已經能夠想到費景文痛心疾首的模樣,若是他爸爸再給力一些,大發雷霆下把他這個給家族抹黑的兒子逐出家門。讓他成為一個落魄的貴族,臉上無光的gay。
哦,天吶。
這感覺不要太蘇爽。
鹿子初覺得,自己做夢都會笑醒。
可是,這到底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計策。把費明澤釘在恥辱柱上,他鹿子初就是那根柱子。他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算了。這麼好的主意,還是yy一下就行了。他可犯不著這麼下血本,把清清白白的自己給賠上。
不過,鹿子初的眼神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