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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明澤抿緊了唇,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費景文自然明白他兒子這樣的反應意味著什麼。他又問,“他是聖子,不僅福澤我們費氏,更是整個人類的福音,對嗎?”
“爸——”費明澤無奈,“你別再問了,也不要胡思亂想。”
“我只問你這一句。”
“你再問,我便要違反紀律了。”
費景文冷哼一聲,“到時候子初來問,有膽子你也這麼說!”
費明澤立刻不吭聲了。
費景文看他這麼諱莫如深,只能不再追問,打住了話題,拍了拍他,“行了,趕緊回去吧。家裡人都等了好半天了。”
兩個人並肩回家。
是鹿子初開的門,一看到費明澤,也沒一個好臉色,半個身體擋住了門,“我還以為費博士準備在實驗室過年呢。”
費明澤揉了揉他的臉,勉強露出來一個笑,“看你說的。我怎麼是那種人?”
鹿子初把他的手拍下來,“別在我這裡暖手。”
費明澤一把抱著他,將人放在了餐廳的椅子上,鹿子初剛想說什麼,那裡他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米蘭迪。
費明澤看到了,“給你拜年的?”
“不至於吧?”
“那不是私事,還是工作?”
鹿子初剛看到“米蘭迪”三個字,心裡咯噔一聲,開始的時候他不覺得是私事,拜個年而已,發個簡訊都成。
至於說公事,米蘭迪雖然是個工作狂。但這個闔家歡樂的時候,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加班,畢竟她加班也就罷了,還強迫自己的老闆一起加班,那也說不過去。
可到底是什麼,他也說不上來,他只是覺得這個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了,能夠讓他忖出來不同於之處。
於是猜測萬分之下,他接聽了跨國長途。
“喂?”
米蘭迪說,“國內情況有變,我覺得最好還是讓鹿總有個準備。”
鹿子初心念一動,“是白鹿那裡?”
米蘭迪,“是。我聽圈子裡的一個朋友說,徐在行又拍到了白鹿的大料,準備看準時機放出來。”
“徐在行這是和白鹿死磕上了?不過這是為什麼啊?一個人氣小生。一個知名狗仔,他們會有什麼過節?這徐在行非要讓他身敗名裂?”
鹿子初滿腹牢騷。發洩完才又問,“你託人打聽一下,問問徐在行要多少封口費?明天《誰主沉浮》都要開播了,不能讓他整么蛾子。”
米蘭迪說,“鹿總,我覺得您應該先和白鹿談一談。”
“這個時候,徐在行不重要?”
“我看白鹿對徐在行想要拉自己下馬一事心知肚明。”
鹿子初被米蘭迪一提醒,終於反應過來了,從這幾乎一年的時間裡,他的反應就不同尋常。
他似乎一早就知道有人要對付自己。所以他的電視劇和電影都一個接一個上映、播出。
最初的時候,鹿子初還沒有多想,這個時候終於忖出來味兒了。
“白鹿的三個高奢代言已經和平解約了。其中兩個續簽的都是不凡影視的藝人,還有一個拿了人情,給了蘇可染。我也是才知道這回事。”
***
費明澤回來的時候,剛好七點。就這還是費景文催了又催。
房間裡,鹿子初與蕭如意陪著遠道而來的費明澤的高文君與她的男朋友,幾人談笑風生,十分融洽。
剛才費景文走進來的時候,高文君只是抬了抬眼皮,微不可聞哼了一聲,大約還是因為上一次為了費明澤一事,難得不歡而散而記仇。
費景文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何況又是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