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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時間,甘寧才到南陽不過兩年吧,現在出現在襄陽,莫不是已經看出了劉表不習軍事?
至於當不得將軍二字,聽聽就好了,誰會當真。
甘寧便也笑著,“好叫小兄弟知曉,在下聽聞楚紙之名,想買上一些,只是沒有想到,剛來就被告知說已經售盡,適才著急了些。”
黃月英笑笑點頭,“倒還有幾張,周叔,去拿五張上等紙,十張中等紙。”
周揚看了看甘寧,不知道自家小娘子為何對這人另眼相待,他跟著黃承彥四處訪友,很多事情也是聽過的,這人的名聲,可並不好,但他沒有反對,只是應了一聲。
“如此,多謝小郎君了!”甘寧心喜,對眼前的這小郎君也更客氣了。
不僅僅是因為這人賣了他一個面子,更是因為他知道襄陽紙貴,一紙難求,各家在楚紙鋪買紙,那都是一個待遇的,唯他甘興霸,破了此例,這是重視他。
“不必客氣。”黃月英笑笑,本來嘛,紙也是拿來賣的,不過的確也留了一些備用,明日還要和那些商賈籤契書呢,“今日見到甘將軍,如見舊相識,是謂,一見如故,心中喜悅。”
甘寧眼神一亮,聽得那舊相識,以及一個新詞,一見如故,內心感嘆不已:《左傳·襄公二十九年》:聘於鄭,見子產,如舊相識。
難怪,襄陽計程車人稱十二歲的黃楚為小先生了,相較於聽聞的習氏的事情,而今他更是有了直觀的感受,明經通義,出言有章,是個難得的天才。
他雖為武人,但襄陽如今的熱鬧事也是聽過的,即便那事兒會交惡於蔡家,但他也覺得那是正確的,於是笑笑,“小郎君不必如此客氣,在下如今二十又六,若不嫌棄,你我兄弟相稱如何?”
此時,他已經看到了周揚和另兩個小廝帶來的楚紙。
果真如傳言一般,潔白勝雪,勝蔡侯紙多矣,如若不然,也不會如此火熱。
“那兄長喚我阿楚便是。”黃月英也樂了,又想起甘寧此人的性格,也就釋然。
簡單來說,甘寧這個人,你對他好,且重視他,他就會視你為知己。
“好,阿楚。”甘寧笑著應下,只覺得這小兄弟倒也面善,而且讓他心喜。
“對了,兄長如何到襄陽來了?”
“臨近歲首,帶著我那些兄弟,出來熱鬧熱鬧。”
黃月英於是點頭,這大概是甘寧已經不甘寂寞,想要打響自己的名聲,以求受到上面的重視,卻又在路上聽了楚紙的名頭,才有了這麼一出。
只是,劉表壓根未曾重用他。
這是她的機會。
要知道,甘寧此人善水軍,武力上在後期幾乎可以稱作是東吳第一大將了。
她想要有槍桿子,想要有護衛,此時的甘寧就是不錯的選擇。而且甘寧的表情變化,她都看在眼裡,她知道,初步的好感,已經建立。
“若兄長近日無事,那阿楚有事相求。”黃月英開口,作揖拱手。
“阿楚所言何事?”
“是這樣,明日我要成交一筆大生意,屆時會收到不少錢財,其中還有一部分要運回沔陽,是以,想請兄長辛苦一趟,護衛我等回去。”黃月英說了理由。
之前請的衙門中人,在第二日就回沔陽去了。
原本沒有想著帶這麼多錢財回去的,可鋪子要關門,若放在鋪子裡,實在不安全。
如今見到甘寧,請甘寧送她回沔陽,再加上歲首時間點,多留甘寧幾天,想來,便能建立一番交情。
再者,有她在,甘寧若想往上走,那也比他自己四處碰壁最後心灰意冷的要好,這般大將,怎麼可能讓給孫十萬。
甘寧聽了這話,更是驚訝,“阿楚,你便這般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