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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趕工,她就不去湊熱鬧了,對於老父親來說,那並不是什麼難事。
而後於河岸邊站定,又往南方望去,在更南的地方,是交州,轄後世廣東、廣西及越南北部和中部,州治番禺。兩廣之地,氣候雖然炎熱,但對許多植物來說,是天選之地。
再說了,那裡種的甘蔗什麼的,可是製糖的重要一步,臨海啊,又能吃到不少海鮮,若有機會,她是要去一番的。
不過,至少得等身體強壯一些,無論什麼時代,身體都是革命的本錢。再說了,沒有足夠的兵器,她也不會遠行。
荊州水系眾多,資源也是豐富,真的要都利用起來,足以改變這個世界。
“二孃來啦?”到了工坊,宋博等人熱情的打了招呼。
工坊內溫度不高,如今已是十一月下旬,可這群人依舊是麻衣草鞋,黃琮腳上,也是草鞋,她腳上的布製鞋子都不保暖,更遑論這群人了。
生產力啊,還是需要提高的。
可以說,一個時代的上限,是由其生產力所決定的。
“宋叔。”黃月英笑著點頭,見著有兩人不在,問道,“又去砍新竹了?”
“是啊,昨日郎君那般高興,二孃又給我們請了功,今日自然是要努力做工才行,今天啊,讓老張帶著我們幾家的婆子和半大小子,都去砍新竹了。”宋博開口解釋。
主家待他們好,他們自然就得回報。在黃家莊,他們佃戶的日子相比其他地方的,已經好過許多了。昨天每家多領了五十斤粟米,當然得多幹點兒活才行。
黃月英愣住,無奈,這時代啊,老百姓大多都比較實誠,你對他好,他會對你更好……
“宋叔,如今天寒。”
“二孃不必擔憂,前幾個月下的大雨,山中到處都是冒出的筍子,如今過了這幾個月,長了不少新竹。”宋博笑了一聲,“他們不會砍錯,而且老張他們帶著,不僅帶了刀,還帶了弓,無論如何,皆有自保之力。”
見此,黃月英也就不再說了。他們很淳樸,知道能吃飽喝足活下去需要他們的勞動換取,可她真的不想當黑心資本家啊!
“工坊定然要再擴建,宋叔你們將造紙的工序都記好,練熟,屆時還需要你們帶學徒的。”是的,這一批人,將來都會是製紙的老師傅。
“好。”宋博笑著應了,而後又為難,“那耕種之事……”
“莫急,此事我會與阿父商議,屆時是多招些佃戶或者幫工皆可。”黃月英擺擺手,擴建是來年的事兒了,春耕啊,也是來年的事兒了。
……
五日後,襄陽,州牧府,正廳。
華髮已生的劉表跪坐於主位,聽著自己的文武手下們稟告著這些日子的大小事宜。
“主公,今歲秋收已然結束,各地秋糧也已運抵襄陽,如今府庫之中新糧已至,主公如今南收零陵、桂陽,善後還需一批糧。”下方,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跪坐在自己的案几後,對著上方的劉表進言。
“那便運過去一些,子柔,零陵、桂陽二地來年春耕之事,為重中之重,切不可怠慢。”劉表點頭應下,蒯良做事,他向來放心,但也仍需點明一番,免得其他人不長眼。
“諾。”
“主公,承彥公有使來信。”此時,一名侍從進來報告。
劉表有些驚訝,隨即揮揮手,“帶進來。”
黃承彥與他雖是連襟,但極少與他書信往來,因此他才覺得驚訝。
“諾。”
不多時,周揚便對著劉表行禮,“小人周揚見過州牧。”
接著遞上一個竹節,竹節裡頭,自然是黃承彥的信,一旁的侍從接過,而後遞給劉表。
劉表開啟竹筒,便見一張白色的布帛?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