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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閉了閉眼睛:「所以你並沒有看到。」
狡辯,這就是狡辯!「你別避重就輕,還有那媽媽的事兒呢,你為何一直藏著彩絮兒的身契不給我?」皎然一邊說著,還不忘壓制自己的聲音,「好一招引蛇出洞,你可夠能等的,這是故意陰我?」
「不用忍著,彩絮兒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的。」
皎然沒想到是等來凌昱這一句,黑暗裡還有一張紙塞到她手裡,「我沒有藏著,你要是沒忘了,這玩意早到你手上了,我不過是順水推舟,如果不這樣,我們也不會一步步相識對不對?」
順水推舟個屁啊,怎麼這麼能顛倒黑白,皎然握緊拳頭不願接過那張身契,推著凌昱道冷哼一聲。
「這麼生氣,為何昨日不當著我的面發出來?」凌昱問道。
「都說了我不要你了……」皎然壓低著嗓子委委屈屈道,「我沒有生氣,我只是不想碰別人碰過的……」
皎然正色道:「你同誰在一起我都不會生氣,但不能同時……」她說得這麼明顯了,凌昱應該是能聽懂的,「以後我們不在一起,你要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同我沒有瓜葛,我和誰在一起,你也不要過問。」
「以後?」凌昱在嘴裡咀嚼著這個詞。
皎然立馬補充道:「就是我們不在一起之後,比如說現在。」反正昨天已經把狠話撂下了,凌昱也預設了兩人之間冷靜冷靜。
「所以你還是在惱春風樓的事兒?」
凌昱音調微抬,熱熱的鼻息撲在皎然臉上,「我連靈兒的面都沒見到,你不過草草聽了幾句話,怎麼就急著給我定罪?你可是紅杏出牆,給了我好大一頂綠帽子,我可沒覺著現在就是你嘴裡的『現在』,你和你的子衡哥哥又怎麼算?」這就是在說他沒答應分手了。
什麼叫紅杏出牆?皎然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指著凌昱道:「少來張冠李戴這招,你何時說過同我在一起?不過是逢場作戲又佔我便宜,轉頭就說我紅杏出牆?你也忒狡猾,算盤打得太精了!」
嗶哩吧啦罵夠了,皎然轉身就想離開,忘了黑燈瞎火裡該留點神,肚子撞到桌角上,軟硬相碰沒發出聲響,卻疼得直倒吸氣。
方才閉著眼揉太陽穴,沒注意到眼前女子的舉動,這會兒見皎然疼得捂著肚子,凌昱忙摟著讓她坐到床榻上,「罵便罵了,你急什麼?」
凌昱走過去點燈,想掀開皎然的衣裳看肚皮是否淤青破皮,被皎然狠狠「啪」地拍開了,「走開,少貓哭耗子假慈悲。」
皎然再一次覺得自己真沒用,不過磕著碰著了,怎麼手上一抹白花花都是水,一定是疼哭的,深夜裡人總是比較脆弱。
凌昱見她眼睛紅通通的,又撇開臉不去看他,真就跟小兔子一般可憐。雲鬢如墨,襯得這張臉愈發的雪白,閃爍的燭火裡還有粉光閃動,冬日的中衣雖厚,但方才一番掙扎間,早就凌亂褶皺,能看見裹著牛乳的綠底繡白蓮抹胸。
光線雖弱,比起黑暗卻將所有的端倪呈現在眼前,皎然意識到凌昱的視線,猛地抓起被褥將自己牢牢裹住,用腳一蹬,凌昱卻順勢躲開,坐到她旁邊。
皎然感覺手被人一拉,就被拎著正對他了,她拿手去撓凌昱,一推一拉間,被凌昱壓著鉗住了嘴,他吻得太過用力,皎然心想著壞菜,不安分的手腳很快就敗下陣來。
凌昱微微抬起腦袋,抵著她的唇呢喃,「這樣不算嗎?難道真的要用嘴說才算?」
手從兩人之間穿過,輕而易舉就將被褥剝開,「還是要接著證明?」
皎然抬腿去踢凌昱,卻正好方便了他跪到腿間,她掐著被褥不肯說話,凌昱的意思她明白,但姑娘家不就是想聽那幾句話嗎?所以她不肯點頭也不想搖頭,只躺在她身下裝死。
凌昱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