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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勝雪姑娘,要不要說兩句啊,被凌公子抱在懷裡,是怎麼個滋味啊?」
宴中賓客齊笑。
皎然鼓著腮幫子看向正在抿酒的凌昱,這難道就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前解語花為現解語花伴奏,把她送到凌昱面前?
想著想著,皎然開始為樓若抱不平,那麼貌美溫柔,聲線如此悅耳,連在臺上捏她手腕的動作都是溫柔的,樓若沒有把凌昱征服,但已經把皎然征服了,皎然覺得屁股有些燙,很想奔過去和樓若執手相看淚眼。
她並非想對著樓若無語凝噎,反而是覺得凌昱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加上此時此刻心中不爽快,就想痛訴一下凌昱這廝罷了。
但礙於要臉,皎然還是不得不把臉埋到凌昱面前,沒帶面紗,後面的人虎視眈眈,一個個都等著她現原形。
不過皎然很快便知上場前樓若交代的話並沒錯,凌昱真的會護著。
突如其來的親近讓皎然睜圓了眼睛,因為凌昱捏著她的腮幫子,兩唇相貼,她還沒完全回過神來,那口酒就已經不打招呼登堂入室地進入她嘴裡。
後面滿場「哎哎哎」的起鬨聲,有人「喲(上升調)」了一聲,是對凌昱頭一回如此按捺不住的驚訝,隨即又「喲(下降調)」了一聲,大家都是歡場中人,如此行徑再正常不過,見凌昱這樣子歡客都知沒戲,起鬨過後心中歇了菜,一個個視線重回臺上,等下一朵嬌花登場。
紗帳裡,皎然想合上嘴,卻被凌昱捏著腮,舌頭在她嘴裡將她的不安分都攪了一遍,堵得那口酒退無可退,只能由皎然乾嚥下去。
大掌好像繞上腰肢,皎然也分不清那股熱意是掌心傳來的還是暖玉甲發出的。
廳裡燭火又被熄滅,臺上樂聲再起,臺下帳中兩人卻暗裡鬥得不可開交,所有意識好像只剩緊貼的雙唇,還有背後那雙將她束縛得死死的手。
一曲落下,燭光漸起,皎然有些呼吸不暢,但背後那雙手好像扯掉了什麼,皎然惱羞成怒地又推又撓,拳頭抵在兩人之間,戳得他悶哼一聲,沉聲怒道:「有完沒完呢!?」
還未全亮微弱的燭光裡,皎然見凌昱用拇指抹去唇邊晶亮的不明液體,眸中早就褪去方才的冷意,滿肚子壞水淡笑道,「沒完呢。」
說著把皎然摟緊了些,身子相貼,隔著幾層衣物,皎然能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炙熱,真的沒完沒了。
這樣也能?皎然又羞又惱,負氣地不去看他的眼睛,伸手去摸背上的衣裳還齊整不齊整,也不知被他扯掉什麼東西。
好在凌昱沒有想像的那麼喪心病狂,皎然收回探不到碎布的手,狠狠嗔了凌昱一眼,凌昱這次倒沒跟她過不去,開啟她的手,將手中的玉鈴放到她掌心,「找這個?」
到底還是扯了!?皎然手掌收緊,又反手將幾個玉鈴往凌昱身上扔去,「你和它過不去作甚麼?」真是有毛病。
凌昱將身上的玉鈴拂到地上,抬手替皎然把面紗重新掛上,「叮鈴鈴的,你來這裡催魂啊。」
「難道不是勾魂嗎?」皎然僵硬地坐著,嘴裡卻是不甘示弱,剛剛明明有聽到別人在說勾魂啊,怎麼到凌昱這裡就成了神婆催魂了?
臺上老鴇兒母鴨似的嗓子扯滿全場,臺下已經開始叫價,凌昱抱著皎然給她換了個姿勢,面朝外背靠胸膛坐在他兩腿間,但依然能感覺到後面燙手的玩意兒,「你還想勾誰?」
皎然不作答,扭了扭屁股想遠離那無法忽略又不能當做不存在的東西,誰知被凌昱箍著腰肢不得動彈,耳邊傳來他咬牙的聲音,「你別亂動。」
「我沒動。」皎然開始一本正經地假撇清,滿臉淡定地把注意力丟回宴上,反正凌昱這麼一個躍躍欲試的,都能若無其事地和她交談,她有啥好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