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潁川老友,攜酒而至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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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厭美,但卻絕不會因女子而誤事,此為本心也。”
“嘖,”徐臻忽然想起了宛城,心裡大呼離譜。
請您別吹牛逼了好嗎……說得都挺好的,咋還就夾帶點私貨呢?
“你嘖什麼!?”曹操老臉微微一紅,怒視徐臻。
你做錯了事,你還好意思“嘖”?!
“我胃疼。”
徐臻躬身下去,臉色如麻花一般糾結。
“忍著!”
“好嘞。”
……
年關將臨,距離上次典韋來看已過數日。
戲志才府邸內。
大病初癒的戲忠今日起床,早早在家中府院內提劍而舞。
直至大汗淋漓。
而後收劍披衣,感覺舒服了許多。
最近氣息也順暢了。
“呼,”收劍而立,戲志才臉上逐漸浮現出笑容。
今年彷彿脫胎換骨般,大病一場後,慢慢抽絲剝繭的除去寒疾,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伯文,多虧了你。”
那幾日健體,還有伯文所教的五禽拳,都卓有效用。
的確可以令氣血通暢,長此以往若是不再荒唐度日,效仿伯文嚴於律己之風氣,長久並不是什麼問題。
“戒酒已成,從今往後,當不再飲酒為樂,每日健體讀書,蒔花弄草。”
“做個律己之人。”
戲志才寬慰的笑了,這是劫後餘生的笑容,這一場大病讓他感悟良多。
彷彿已經悟到了活著的真諦,也就是現在還要輔佐曹操實現大業,否則現在當場出家去。
此刻,門外宿衛匆匆走進後院來,手中拿著一個破舊的布袋,其實便是兩張布縫到一起而已。
“祭酒,有您一封書信。”
“書信?”他看了那布袋一眼,誰寫信這麼省,窮成這樣還好意思寫信?
戲志才胡狐疑的開啟布袋,裡面居然還有一塊白色的碎布。
不是什麼好料子,但是沾著墨水寫了一行字。
“高朋將至,志才備好美酒款待,縱情狂歌三千日,不見今昔水向西!叫上徐。”
然後就寫不下了,伯文二字沒寫出來。
戲志才:“……”
他心神震盪,這個字他太熟悉不過了,郭奉孝……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
奉孝要來了……
完了。
我剛戒的酒。
“不對,”戲志才忽而眉頭一皺。
非大勢而動,這句話當初在潁川他聽郭奉孝說了不知多少次。
如今拿下徐州,穩固到年關,來年開春之後還需一年耕種屯田,所謂大勢並未有動。
郭奉孝難道已經有了什麼論斷,是以才肯從潁川動身?
總不能單單只是因為我信中所言徐伯文吧?
“應宗!派人迎出西面三十里,尋吾友奉孝!!!”
戲志才此刻還是很激動的。
若是得與老友相伴,當痛飲三百杯。
“備好衣物!我要去見主公!”
“喏。”
在外的宿衛統帥不知祭酒為何這麼高興,但看到戲志才又能活蹦亂跳的,他也樂得開心。
扶國立業的志士,又相處了數年,誰沒點感情呢,“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