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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的地方,角度正好,較之在臺下最近處看的還要清晰。看來這必定是整個昌涯城最好的房間了,在這裡住上一宿的花費是尋常百姓數年的吃用花費。
歌伎會將會在明天開始,屆時來自天下的女子,當然,多是青樓女子,在臺上一展才藝,分組決出各組的冠軍。小組分為樂藝組、舞藝組、詩藝組和笑藝組四組,樂藝組即是樂器的演奏,舞藝組是考驗舞技的,詩藝組是對個人才氣的體現,而笑藝組則純粹是對外表的評論。最後由四組的冠軍來爭奪總冠軍,所有的比賽均是以在現場受到追捧的程度為唯一的評判標準。歌伎會的組織方出售紅球,任何人都可購買,然後置於寫著自己喜歡選手名字的箱內,最終誰的球多誰獲勝。
歌伎會的組織者是當今中原排位在物婷婉之下的第二大富豪秋池良,他靠這每四年一次的歌伎會收入,便可壓下韋千舟而排位第二,只是離物婷婉還有不小的差距。當然,這份收入也少不了朝庭的份,影響力如此大,兼之獲利相當豐厚,朝庭怎會輕易放過,但這也說明了秋池良與朝廷的關係可是非比尋常。
因為時間尚早,所以木雲落帶著二女在城內遊玩,只餘下福伯留守。街上人來人往,間或有馬車經過,均是衝著這歌伎會來的,至中午時分,三人始才回轉客棧。剛一進客棧的大門,便看到八位氣蘊內斂的高手站在一樓大堂之內,客人早被一清而空,掌櫃也是滿臉的氣憤,不甘的看著大堂的另一側。
一位一身白衣的公子安穩的坐在椅子上,他的身後跟著兩名滿臉皺紋,面白無鬚,一身白衣的老者,雖然老朽,但身藏的氣勁卻讓木雲落一震,暗自戒備。福伯此時正站在離那白衣公子的不遠處,嘴角一絲的鮮血流下,但仍是氣勢不減的看向白衣公子。
兩位老者隨著木雲落的進入,在同時抬目看過來,木雲落的腳剛一落地,他們的眼神便看了過來,無先後差別,目中露出了緊張之氣。看到福伯受傷,木雲落微一皺眉,故意對掌櫃問道:“掌櫃,在你們店內怎會發生這種事情,有人敢打傷我的家僕,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
他這樣一說,便等於同掌櫃劃清界線,實則是不想將他牽連其中,物氏產業還需要他們來經營。同時又故意不質問白衣之人,擺明不將他放在眼裡,這比直接質問更易打動對方。掌櫃目露感激之色,一閃而沒,接著眼睛看向白衣之人。
白衣之人果然色變,狂哼一聲道:“你的家僕是我打傷的,不用衝著掌櫃去。這間雅院是我最早訂下來的,掌櫃不守規矩,私自讓你們入住,已是不對在先,偏偏你的僕人還禁止我們入內,偏偏我的兩位手下脾氣火爆,動起手來,不小心傷了貴僕。”
他將臉轉了過來,眉目清奇,面容皎白,竟然長得也是如同女人般,比之姚簾望也不惶多讓,聲音也是陰柔空靈。這樣媚惑的男人偏偏態度傲慢,連一絲的內疚也沒有,依然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目中還露出不受木雲落重視的恨意。看來這是一個身處上位的人,必定是生活在權貴之家,周圍絕對沒有人敢逆反他的意思,所以造就了這樣一副視天下人為無物的態度。
木雲落看著他的神情,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怒火,灑然而笑。白衣人身後左側的一位老者馬上警覺,身形閃至他的身前,同時木雲落的一聲悶哼傳來。老者的左手豎於胸前,白皙枯瘦,雙目閃過一抹光芒,旋即歸於沉寂,接著身體顫了一下。
白衣公子目中掠過一抹驚懼,知道剛才木雲落的悶哼中帶出了真氣,若非老者擋下這一記,他此刻必定是身受輕傷。“這位公子,我們主人不小心得罪貴僕,還請原諒,只是我們商量一下,能否讓出這間雅院讓我們主人入內休息呢?”
老者的態度總算是好上許多,應是感覺到木雲落強大的實力,不欲樹此強敵,只是他的聲音乾澀陰冷,很是難聽。木雲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