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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迎著太陽綻放的小太陽花一樣。
&ldo;那這一次,我可以叫你哥哥了嗎。&rdo;
她滿含期待的問道。
「您應該直呼我&l;真島&r;」
這是真島對葵子最初的告誡。
主僕有別。所以他既不能是&ldo;芳樹哥哥&rdo;,也不能是&ldo;真島哥哥&rdo;,他只能是&ldo;真島&rdo;。
他讓她將不得當的言行和想法埋在了心底,卻沒想到那並沒有被時光的沙礫所分解,而是與釀成了願望的種子,在五年後的今天破土而出。
像是一個圓環,兜兜轉轉著在這一天回到了原點。
&ldo;……真島哥哥?&rdo;
見真島沒什麼特別大的反應,葵子又大膽了一些。
&ldo;芳樹哥哥。&rdo;
女孩的聲音像是蘸了蜜糖一樣甜。
暖洋洋的,像是要將什麼融化。
&ldo;……只能私底下。&rdo;
真島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而這一步近乎潰退了所有的底線。
在白日裡被蜜化的笑語所融化,又在夜裡被復仇的冰霜所凝固。
反反覆覆的,連心都變得奇形怪狀起來。
為何要將他綁上鐘擺。他最憎恨不定的搖擺。
百合子已經摸到線團的一角了。她拜訪了鏡子,翻找了倉庫卻沒有找到最關鍵性的鑰匙,因為那本日記本在真島的手裡。
在繁子剛去世的時候,真島就讓三郎從倉庫裡翻出了這個權作回憶的紀念品。
百合子變聰明瞭。她本就置身於迷霧中,卻又新增了一層迷霧在自己的身上。她學會了聲東擊西和暗度陳倉,讓人摸不清她的目的。
但一切卻仍在真島的掌握之內。
他等待著。等待著她抽絲剝繭。
當對方在倉庫一無所獲並茫然的停下腳步後,他感到了深深的疲憊。
百合子仍在東奔西跑著,似乎一天天都在更接近著真相。
但在真島看來,能牽引著百合子找出真相的線已經徹底斷掉了。那不過是表象為希望的徒勞。
真島想結束這一切。
迫不及待的。
但在動手前,他還是給了他們一次機會。十分簡單粗暴的近乎於直白‐‐
&ldo;咦?&rdo;
在傭人房撲空了真島的葵子從地板上撿起了他遺落的外套。
有什麼東西從袖口中掉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了她的鞋面上。她下意識的彎下腰,將那也撿了起來。
‐‐是朵非常漂亮的桔梗花。
另一邊,一早就出門的百合子乘上了最近的一班火車。
她將要去往鏡子夫人所提示的,母親養病期間住過的深山中的別墅。
幾日來她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竄,但實際卻是在驗證夢境中零碎的資訊。
像是在玩什麼解密遊戲一樣,她發現她白日裡驗證的東西越多,在夜晚就能夢見更多的資訊。
前一晚,她夢見了母親的日記本。
罕見的,她記住了其中的大部分內容。
荒謬之餘,她隱隱握住了大門的鑰匙。
日記中的曖昧文字迴圈往復的浮現在她的腦海里。別墅庭院中嬉戲玩耍的兄妹就像是什麼的暗示。
百合子想起了母親臨終前說過的話‐‐
「真正的愛,只能從繼承了同樣血脈的人那裡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