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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漠原猛地睜開了湛藍的雙眼。
暹羅蹭了蹭他的狗頭:&ldo;主任,你可是算醒了!&rdo;
作為一隻純血種的妖,除了和道千藏在一起,郎漠原一點也不喜歡變成人的模樣,經常是桀驁不屈著一張二哈臉,肆意囂張地搞破壞,傢俱都被他毀得不成型,然後被道千藏揪著後頸皮暴打。
拆遷辦主任,是眾妖一致同意送給他的外號。
暹羅綿遠悠長地喵了一聲,笑吟吟地說:&ldo;我都從聚靈室出來了,整一個月啦,你可真能睡。&rdo;
郎漠原:&ldo;道閣主何在?&rdo;
暹羅疑惑地偏了偏頭:&ldo;現在九月份,已經開學了,小千剛走沒多一會,你找她有事啊?&rdo;
郎漠原垂了眼瞼,可惜他現在是條在西伯利亞拉雪橇的純種傻狗‐‐哈士奇,沒有人身時俊美的氣度,這副模樣並不帥,反而是個憨批,&ldo;沒什麼。&rdo;
那天,琅環天書的上冊被道千藏收錄了起來之後,她拿著東西閉關,把自己鎖在屋裡,將密文一句句地翻譯成現代漢語,據暹羅說耗時一個月才完成。
郎漠原沒人陪,沒妖搭理,眾妖自己忙活自己的事,連秉燭都被醫院裡的中華田園犬帶得越來越狗了,成天在後院叼飛盤、刨土坑,樂呵得像個憨批一樣。
他還有臉嫌棄那些被馴化給人類當看門狗的狼妖。
獨自一隻狗時,他一直心神不寧,做事恍恍惚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倒下了,還做了好多夢。
一覺醒來,夢裡的事全都忘光,只剩下戀戀不捨的情緒仍然在心頭環繞不散。
難過,卻又哭不出來,郎漠原委屈得不行。
暹羅見他尾巴耷拉在地上,跟天塌了似的縮在牆角低聲嚎個沒完,貓臉懵逼地尋思著也沒人招惹他,不就是一會見不到道千藏,至於那麼激動、相思成疾嗎?
說他不是情種誰信啊?
&ldo;小千今天中午十一點之前肯定能回來。&rdo;暹羅笑著說:&ldo;最近來醫院的寵物特別多,她有的忙活。哦對,你也逃不掉。&rdo;
郎漠原一昂脖子,狗頭和身體差點成九十度了,&ldo;……為何?&rdo;
&ldo;打疫苗啊,三個月鞏固一次,你算算,你來醫院到現在可不是正好嘛?&rdo;
郎漠原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意思是他還得被爆。菊?
捅。菊。花這種事一次不夠還要來第二次?
他一本正經地拿狗爪按了座機上道千藏的手機號碼,對面只嘟嘟兩聲就接了。
&ldo;有事趕緊說,我在忙。&rdo;
郎漠原:&ldo;汪汪汪。&rdo;(孤要吃巧克力。)
這是他從電視上聽到的,每次一聽巧克力這三個字,琅環閣裡的所有妖怪都是一臉嚮往,但道千藏從來不允許他們吃,只自己啃得嘎嘣作響,快樂齊天。
看來巧克力象徵著道千藏的權力獨尊,他必須勇於挑戰,哪怕豁出性命也要捍衛自己的尊嚴和狼格!
豈能做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棒下羞死鬼?!
郎漠原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冷笑,暹羅怎麼看他怎麼沙雕。可惜了數值為負的智商,硬生生地拖累得連顏值也救不了這隻狗了。
接電話時,道千藏一手轉著手術刀,一手拿著新買的手機,聽到郎漠原的話,登時嘴角抽了抽:&ldo;你又抽哪門子風?&rdo;
郎漠原:&ldo;汪汪汪。&rdo;(孤要吃巧克力。)
道千藏忍著火氣:&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