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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將展昭手裡的官袍接了過去。
被公孫先生拿在手裡,蘭竹才意識到原來這才是公孫先生要展大人脫衣服的目的!蘭竹在展大人官袍裡怯怯的問道:“公,公孫先生您要做什……”
“啊!”蘭竹話還沒說完,卻被公孫先生突如其來的抖動嚇了一跳。
公孫策扯開展昭的衣服抖了幾下,才道:“展大人的衣物要經常曬曬才是,尤其是這幾日你受了傷,衣物上滿是藥膏的味道。”
公孫策一邊說著一邊朝屋簷外走去,走出幾步,公孫策便直接將展昭的官袍搭在了路旁的花圃上。據他目測,這裡絕對在展昭的床和他的房梁的距離之內。
公孫先生抖的那幾下,絕對能與她在衣服之間轉換的眩暈感相媲美,蘭竹看著將她丟到花圃上就走的公孫先生,這絕對是趁機報復啊!
蘭竹在衣服中對著公孫先生的身影得意得瑟道:“你以為太陽的暴曬就是對鬼魂最的的懲罰?這可是天大的錯誤,可它是我的大補之物!”
“昂!”公孫先生的身影一撤,蘭竹正好看到在展大人懷裡亂蹭的小奶貓。這一點都不公平!她為了展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小破貓做了什麼,憑什麼只撒了個嬌就能得到了展大人的寵愛!
蘭竹不忿的在展大人的官袍中轉了兩圈,終是無力迴天,滾回去吸收陽光了……
一連兩日展大人的日子都過的十分悠閒,公孫先生每日飯點前都會到展大人這裡來為他熬藥,沒事就來拉著展大人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當然,每次公孫先生來之後,蘭竹也總能以各種理由被公孫先生請出去曬太陽。
吸收的陽光多了,蘭竹的身體明顯比以前凝實了,身量也長高了一些。蘭竹驚喜的發現她的變化之後,她便開始期待起公孫先生的到來,而且先生一來,還能為展大人分擔一些小破貓的騷擾。看了看就像纏麻麻一樣纏著展大人的貓,蘭竹扭頭,她想那第二條好處純屬湊數!
不過第三天來的不是公孫先生,而是公孫先生的得力助手——張二哥。
被展大人口中的張二哥淘換出來,晾到太陽底下之後,蘭竹便覺察到展大人兩道深邃的目光。蘭竹撇嘴:“展大人您看著我幹什麼,你又看不到,還是和你家貓兒玩去吧。”
自從展大人的寵愛被小貓奪走之後,蘭竹仗著展大人看不到也聽不到,她的膽就肥了,看誰都不順,看誰都想埋汰兩句。
見張二子將他的官袍晾好之後,展昭便向他問道:“張二哥,先生呢?”
張二子正想為展大人去煎藥,聽到展大人的聲音,他疑惑的抬頭問道:“啊?”
展昭笑笑,又道:“我是問,公孫先生呢?”
“哦!”張二子恍然大悟:“公孫先生說去藥鋪與坐診大夫討論一下您的藥方。噯!對了公孫先生今早還說,他替您向包大人求了情,還為您約了白……義士,還說什麼一起辦案什麼的。”
“……說了什麼時辰沒?”
展昭話音剛落,隨著一陣破空之聲,一個飛蝗石徑直向他面門射來。
見到飛蝗石,展昭便知道白玉堂來了,只見他身形微微一晃,飛蝗石便落了空。
白玉堂站在牆上看著輕鬆躲過飛蝗石的展昭,冷哼一聲道:“西京洛陽?”
太陽下白玉堂一身白衣極為晃眼,展昭眯了眯眼對他的話沒有表示任何看法。
白玉堂瞥見展昭懷裡的奶貓,又看到他如此神情,不禁譏誚道:“當今聖上果真火眼金睛,能看穿人妖。”
展昭聽了也不與白玉堂計較,而是向他問道:“不知公孫先生給白五爺的信,上面都說了些什麼?”
“哼!能有什麼,不就是黑衣人的線索麼!”白玉堂想著公孫策字裡行間的提醒之意,展昭已經掌握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