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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告訴彩雲,她應該就不會再殺人了吧。”
包拯聽了繼續對了空大師道:“大師放心,大師所投的案件,本府接了,本府也會替大師將人尋回。只是不知,那姐弟二人有什麼信物或印記沒有。”
“有,姐弟二人,各有一枚清脆玉環。”
“嗯……”了空大師話音剛落,就聽長椅上一聲輕哼傳來。
展昭睜開眼睛盯著涼亭的頂棚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了自己的右手。看到自己恢復如初的右手,他立即坐起身來,牽動了剛剛平復的內息,展昭捂著自己的心腹四下望去,想要找到那個多次相助的“人”……
漆黑的夜空中,褚看到展昭清醒過來,低頭在手中的冊子上寫了兩句:
7、助展大人降幡;
8、救展大人一命;
眾人不解的望著展昭怪異的舉動,不禁上前關心道:“展大人您沒事吧?”
第一次展昭沒有理會眾人的關心,若是之前還可以說他是疑神疑鬼,那現在出現蛇妖與血雲幡的事情之後,靈神鬼怪之說便不僅僅存在於坊間話本,而是確有其事。
從他第一次夜遇黑衣人被救,到他巡街時遇到烏盆時莫名的感覺以及自己官袍的無風自動,再到今夜血雲幡之事。想著展昭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就連他劃出的那一道傷口也消失的毫無痕跡。
今夜看到血雲幡出現時,他並沒有打算衝出去,要知道在還未弄清楚情況之前貿然行動,大多數時候不是歪打正著,而是徒添悲傷。而今夜,他卻因突然湧上心頭的不忍而衝了出去。
他身邊有“人”像護,不再是僅憑感覺臆測,他的手便是最有利的證據。想著展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包大人道:“大人,屬下身邊的‘人’到底是誰?”
展大人醒來的時候,蘭竹就怕了,在他昏迷之前他就發現了她,現在聽到展昭向包大人不容置疑的詢問,她嚇得連呼吸都忘了。她知道以展大人的性情,絕對不允許一個女子與他有如此親密的相處的。
更何況她禁不住誘惑做了那麼多浸一次豬籠都不夠的事,即使他不會追究她之前窺探他*的事情,即使他趕不走她,那以後他們能怎麼相處?蘭竹不敢想,她寧願他一直髮現不了她。
包拯瞥了一眼被嚇得不輕的蘭竹,看來她還是將他的囑咐忘了,想著包拯無奈的嘆氣道:“展護衛近日太過勞累了,在你身邊關心著你的人,還用借本府的眼睛去看嗎?”
說著包拯看向圍著展昭一圈,而被他視而不見的眾人。
聽了包大人的話,展昭搖頭:“大人不必再隱瞞屬下了,屬下這隻手便是證據。”
包拯似聽了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他無奈道:“展護衛有所不知,展護衛所擒之旗,實名血雲幡,它殺一人便可救一人,今夜你緊抓它不放,它吸收的精血無處釋放,最後便只能再歸還與你了。不信你可詢問了空大師,他可是血雲幡的主人。”
了空並不記得血雲幡是如此救人的,不過既然包大人刻意隱瞞,定然有他不能明說之理,於是他便點頭道:“包大人言之有理,這血雲幡本就是殺一人救一人。”
“蛤?”蘭竹看著夜幕下演著雙簧的包大人和了空大師,似懂非懂的領悟到了一絲精髓,那就是你懷疑你的,我就是死不承認!
這樣似乎也不錯哦,蘭竹抬頭望向低頭不語的展大人,他看不到,也聽不到,好像真的那她沒法耶~~想到這裡,蘭竹